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報喜鳥
在大學,高數教授向來都是很酷的存在。
不同的校園都流傳著不同的故事。一堂課講30頁,50頁,甚至100頁的程咬金式教授;只在黑板上寫,基本不說話的禁咒式教授;能口算得出微積分的傳奇式教授;令全班“一個都不能少”統統掛掉的屠夫式教授;點名提問測試全不漏的獄警式教授……
江甯大學的邱教授較為普遍的兼有後兩者特點,乃是殺人不眨眼的獄警屠夫。上他的課和不上他的課,都很有壓力。
不上課有被點名屠殺的可能,上了課有被提問屠殺的可能。尤其後者,尊嚴盡喪,最令人深惡痛絕。
所以,不得不來教室的學生們,乍然見到失蹤兩周的陳易,發現他頭一次顯形”就是在高數課堂,不由甚為驚詫,並表示對其勇敢行徑相當佩服的。有人趕緊跑去上廁所泡茶,準備觀看好戲。
陳易沖著幾位元認識的同學輕輕點頭。
他算是班級的邊緣人,這也是世家子常見的狀態。但時不時的來上幾堂課,總能記得幾個名字。
林媛心叫不好,借著最後的兩分鐘,抱著書本就來到陳易身邊,道: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上課?”陳易鎮定的攤開草稿紙,將詛咒墨水壓在上面。小巧的黑色玻璃罐,像是精妙的藝術品一般,樸實又漂亮。
林媛還是將世界看的很美好,不確定的道:“真的是上課?”
她說話間,輕輕勾了一下連衣裙的吊帶。
嫩白的肌膚,同樣勾起了陳易一連串的聯想和審視。
正值夏日,短根露趾的時裝鞋和清涼的裙子,是身材不錯的女學生們最喜歡的。而在林媛身上,簡簡單單的花色更顯大氣,那模樣和氣質,能與華盛頓晚宴中見到的名媛媲美。想來,若可換上一身漂亮的晚禮服的話,定然更能凸顯特質。
陳易暗自評價的同時,笑道:“真的就是上課,純當休閒。”
說話間,他用筆在草稿上畫了個小圈圈,同時暗道:“讓林媛衣服的帶子斷掉吧。”
“啪”的一聲,林媛的臉色突變。
陳易趕緊轉頭過去,卻見連衣裙完好無損,林媛用手捂住了胸口。
莫非——
是xiong罩的帶子?
陳易嘴角都翹了起來。
林媛試圖起身去衛生間,邱教授卻在此時進門,她只得無奈的坐了下來。好在兩人坐在幾乎最後的位置,她還能再想其他的辦法。
陳易憋住一臉的壞笑,向左側微微扭頭過去。留給林媛一點私密空間。
他腦袋卻在想詛咒墨水的釋放過程。
剛剛得到墨水的時候,他就做過一點簡單的測試,但並不全面,就目前所知,所謂的1公斤的力量,在破壞某種物品的時候,似乎更多的是考察物體的應力最小值,只有最小應力低於1公斤,它才會產生效果。
換言之,詛咒的力量在操作中,並非是針對某一點或某一條線上釋放的,而是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,在做這些事。
因此,如果詛咒一條帶子斷掉,就好像是有只手試圖扯斷這條帶子——而不可能出現刀割的效果。
如果詛咒一個人的心臟碎掉,就好像有只手去擠壓心臟,而不可能出現針刺的效果。
詛咒之力在戰場上的真正強大之處,在於能夠避過人體堅硬的肌肉、骨頭等保護,直接到達最脆弱的地方。一些魔法抗性很強的戰士,在面對詛咒的時候,也會顯的相當脆弱。
不過,同樣的施法條件下,別的法師都能放出連珠火球了,詛咒法師也不過能殺死一名士兵而已——在法師戰鬥中,詛咒系法師的戰場生存能力更弱。因此,在聖奇奧此等魔法繁盛之地,基本沒有這些異教徒存活的必要和可能。倒是在魔法貧瘠的土地上,才能有限的師父,可以任意的選擇足夠天才的徒弟,繼而讓自家的法術,能發揮的稍強一些。
另一方面,就陳易此次的詛咒釋放而言,如果詛咒之詞不夠清晰,從而有多種選擇的話,這只詛咒之手,會選擇較為輕鬆的一項。例如xiong罩的帶子,就比連衣裙的帶子更容易扯斷……
想到這裏,陳易回頭去看,林媛捂在胸前的手已經消失了。她將一本書抱在胸前,狀似認真的開始聽課,不知道的人絕對會被她騙過。
陳易可是絕對的知情人。
他的眼神慢慢的移動,像是尋找蚊子的青蛙,仔細觀察,隨之確認:連衣裙後,沒有被勒住的帶子的痕跡。
看來,她剛才已是趁機扯下了xiong罩,並將之放在了……包裏。
陳易嘴角抿出一絲笑容,心想:現在的班長,穿的可是真空裝了。真是時尚啊。
輕薄的連衣裙,若是沒有書籍遮掩,說不上能露出多少東西來。
邱教授絮絮叨叨的開始講課了。
他的習慣頗為特殊,開頭的聲調非常大,然後依次降低,繼而在你睡著前,大吼一聲,重新自大聲調開始逐漸小聲……
陳易又在小本上畫了一個圈,詛咒道:讓邱教授的褲子拉鏈,掉下來。
稍等了幾秒鐘,沒有任何事情發生。
陳易皺眉想了一會,忽然碰碰林媛道:“邱教授的真名叫什麼?”
林媛被嚇了一跳,險些把手上的書丟出去,即使如此,抖動的胳膊也帶動了軟軟的ru房,讓它招搖的上下晃動了幾下。
陳易眼神深邃而有力。
林媛捂住胸脯,瞪大眼睛,不客氣的道:“邱澤生。他第一節課就說過了。”
“怪不得我不知道。”陳易說著,把筆放在剛才畫的圈圈上,繼續詛咒:讓邱澤深的褲子拉鏈,掉下來吧。
三秒鐘後,“刺溜”一聲響,驚爆全場。
邱澤生的褲鏈,像是活膩味了似的,左右敞開,面向全場,露出了裏面的紅色內褲。
竊竊私語的低笑,迅速轉變成了肆無忌憚的大笑。
所謂法不責眾,向來是學生們應用最好的。
教授的臉,迅速漲紅到內褲顏色。他趕緊站回講臺後,拉上褲鏈後,自嘲的道:“不好意思,今年48。”
全場再爆大笑。
“不算是太二的老師。”陳易評價了一句,又在桌面上畫了個小黑圈:“讓邱澤生的褲子拉鏈,掉下來吧。”
剛剛轉回黑板前,手持課本面對學生,準備用認真的態度和極難的公式轉移注意力的邱教授,再次聽到“刺溜”一聲。
這位的臉,迅速拉的與黑板同色。
下面的某位學生,忽然喊了一句:“怪不得叫報喜鳥”
那是教授褲腰上的牌子露了餡。
哄堂大笑再也止不住了。
陳易也笑的眼淚直流,頭伏在胳膊上,手在桌面上捶。邊笑邊想,詛咒墨水什麼的,等於是隨身遊樂場了。
林媛再嚴肅,此刻也忍不住笑容的渾身發顫。
教授敞開的紅內褲,正如同學所言,乃是真正的報喜鳥。
笑的厲害了,林媛堵在胸前的書就丟開了,陳易眼神上好,一下子就掃到了那兩個凸起的圓點。
以此為中心,很容易就將胸形與衣服的褶皺區分開來。
經過簡單的判斷,陳易輕鬆腦補出了林媛胸脯顫動的場景,仿佛能看透那衣物一樣。
多虧了灌注的本源能量,它能有效的提高身體機能,包括智力。現在的陳易,就算是不用卷軸,智商水準也應該在130以上,算得上是聰明人了。
正養眼間,左手邊傳來鬆軟的觸碰感。
陳易趕緊回頭,竟是劉歆瑜趁機來到了教室。
“什麼事?”陳易刷的冷了下來。
想想剛才,沒有防備的自己,還真是有些危險呢。
要是劉歆瑜心懷不軌……
後者似乎並不知道他的想法,向林媛點點頭,道:“我要你幫個忙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我等你好幾天了。”劉歆瑜略有些難以啟齒,稍停又問道:“是否可以?”
陳易更多的注意力,是在劉歆瑜擺放在課桌的胸脯上。
半圓狀的高峰,每日橫著想必是有些辛苦的。放在桌面上愈顯輕鬆和大。
前者是劉歆瑜關心的,後者是陳易關心的。
“我想請你幫忙。”劉歆瑜第三次詢問,顯然是非常緊急。她甚至顧不上斥喝陳易了。
“不幹。”陳同學的回答清晰明白,他才不想沾惹到這些神秘的麻煩事呢。
“對你來說,只是點小事。”劉歆瑜來前是有所準備的,她有意壓低的嗓音,帶著性感的回勾音,道:“我只是想請你,找那祝光梁抓一個人,如果你不願意的話,我只好將你的所有資料,全部遞送到總部去。到時候,一定會有人對你敢興趣的。”
她威脅式的道:“你想舒舒服服的做世家子,沒問題,但你要是不幫忙,以後都會忙死的。”
“幫你一次忙,就會有第二次,第三次。”
“不會的。”劉歆瑜接著下定決心,露出一點資訊道:“我想請祝光梁抓的人,是組織上派來江寧的巡查員,弄走他,沒有幾個月時間,他們沒有新人可派。”
“就這麼簡單?”陳易才不相信呢。如果劉歆瑜做內鬼,抓住巡查員想必不難,但這恐怕也會將其組織暴露在祝光梁等人眼中。
所以,哪怕所謂的“人類發展研究會”是早就為其所知的組織,失去一名高級人員,還是會冒著無數機密喪失的危險……
“不會讓你白幫忙的,我可以幫你掩蓋身份。而且我還有許多你不知道的管道,總有你需要的。”劉歆瑜直勾勾的看著陳易。
林媛停止了笑容,不知道輔導員在和陳易談什麼,亦望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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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讓她暈倒
陳易和劉歆瑜,都沒有搭理林媛。
兩人各想各的事情,表情凝重。
劉歆瑜的管道說,讓陳易有些心動。
仔細想想,陳家畢竟是光明正大的世家大族,官面上的行動力強,黑暗面的力量則弱。
他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黑暗的和光明的兩個世界,但一個世界之外的灰度區域,陳家的接觸能力是有限的。
陳易迅速而大膽的決定道:“如果只是請祝光梁出面,可以。但我要一份巡查員的詳細資料,唔,離下課還有一個小時多點,在此之前拿來,必須是詳細資料,我相信你有。否則協議作廢。”
90分鐘不到,基本上是無法製作出一份全面的假身份證明的,否則經不起檢驗推敲。就算是部分造假,也應該有一些真實的內容。
陳易想據此瞭解一些該組織和該巡查員的資訊,以免反陷了進去。
劉歆瑜微微遲疑,答應了。
她借著學生們不間斷的笑聲,從教室後門離開。
儘管邱教授看到了,卻也無可奈何。
難不成挺著報喜鳥去攔住她?
他只得咳嗽一聲,再拍拍手,高喊:“注意,繼續上課了。”
陳易這時扭頭向右,笑道:“沒想到上課這麼有意思。”
“那就多來來。”林媛沒好氣的說了一句,她剛才也笑的氣喘。
陳易笑笑,扭頭看向前面。
林媛瞅著他,嘴唇動了一下沒說話。在她眼中,陳易顯然是個不安分的學生,是那種在中學,總是惹來無數問題的學生。然而,在大學裏,這樣的孩子反而是最受歡迎的,聽聽女生宿舍每天晚上的討論就知道了。一切優點和缺點,都可以被掩飾在帥的外表下,一些大膽的女生更是公開的將陳家和陳易聯繫在一起,議論陳氏集團有多富裕,陳易未來能分到多少錢……
對於幾十億幾百億的單位,林媛是沒有多少概念的。她勤工儉學兩個月,也不過拿到了一千餘元而已。
面對陳易這樣的男孩子,她沒有好感也沒有惡感,但潛意識裏,是敬而遠之的。
“也許,這就是他們說的富家子的待遇吧。”林媛想著輔導員剛才匆匆的動作,忍住沒問陳易。
陳易依舊在草稿紙上畫著圈圈。
他的手,在黑壓壓的人頭上點過,露出羊倌準備宰羊過年的愉快神色。
蔡華慶?
這是個毫無做作的二傻,雖然腦殘了點,還算是表裏如一,不值得浪費十分之一瓶的詛咒墨水。
“就任遠吧。”
陳易選定過了新的被惡作劇的物件。
要是蔡華慶知道自己因此落選,指不定會沖上來拼命。
陳易輕輕的打開詛咒墨水的蓋子,輕輕的蘸筆。
墨水中蘊含的詛咒能量,並不是平均分配在物質的墨水中,而是根據每次的使用來分配,所以,哪怕浪費一些在外面,依舊能用滿10次詛咒——為了能達到此目標,法師們為此改進了上千年。
陳易很開心的準備決定惡作劇的方式了。
在中學的時候,雖然沒有魔法之類的好東西,但以其為首的學生們,依舊能用各種高科技和土法子,在校內肆虐。
惡作劇是一種興趣愛好,是表達和抒發快樂之情的方式。任遠同學在野心指導下的做事手段,討厭或不討厭的行為,值得一次惡作劇的薰陶。
價值數百枚金幣的小圈又圓又粗又黑,在一堆小黑圓圈裏,如同一群黑人中的小dd,根本看不出來。
陳易幻想著自己擁有巫師的法力,詛咒道:“讓任遠開始放屁吧,又臭又響的屁。”
話畢,右下方就傳來了“啪啪啪啪”的爆竹似聲音。
那不是小孩被打屁股,是任遠的腸道挨打後,首先被逼出的氣體。
接著,開始傳出“砰砰”“噗噗”的較為有震動感的節奏布魯屁。那是存在較廣闊的腸道空間中的超強氣體。
任遠的臉比本命年的紅內褲還要紅。他周圍的群眾,哪怕是最堅強的死黨,也無法抵抗來自活動屍體的惡臭,掩鼻而逃。
屁聲稍歇。
陳易不禁皺眉想:1公斤的力道,才能揉搓出這麼少的氣體?
忽然,任遠起身向外跑去。
他的臉,似乎更紅了。
任遠正在用堅強的括約肌,頑強的抵禦著詛咒之力。
1公斤的力道,順著腸子自上而下的搓下來,還是相當又壓迫力的。
任遠能抵抗的了一時,卻不可能始終維持抵抗之力。
甚至,他感覺到了一些更加奇怪的,更加不妙的蠕動。僵在當場的任同學,顧不得其他,翻身就跑。
大教室門開,任遠奔襲而出,“嘭”的一聲悶雷般的響聲,震懾全樓。
任遠愣了。
同學們也愣了。
陳易憋紅著臉,不想第一個笑出來。
“啪啪”
“砰砰”
徹底放棄的任遠,掩面而去,隨身帶著一串屁。
蔡華慶第一個哈哈大笑。能看到全年級有名的世家子弟,淪落到此境地,真是令其開心不已。
陳易也終於笑出了聲。
“又怎麼了?”劉歆瑜再次來到他身邊,手捂著鼻子,道:“好臭。”
“濁氣。”陳易在笑容中含著警惕。
他非常肯定,無論是力量還是敏捷,劉歆瑜都沒有自己強,但一次又一次的悄無聲息的潛到自己的身邊,這究竟是什麼原理,不僅讓他想不明白,更有股涼氣不斷上升。
絕對不是魔法。
絕對不是鬥氣。
莫非,純粹的**技巧,能做到這樣的程度?
劉歆瑜眯著眼睛,將一個檔夾和一對大胸放在了桌面上,道:“在想什麼?”
陳易苦笑搖頭,翻開了文件。
巡查員叫“宋願”,照片上看,像是個六七十歲的,老實巴交的農民老頭。但一連串光輝或不光輝的履歷,說明他和黃土地是沒有丁點的關係——香港出身的年輕人,參加過轟轟烈烈的走私和盜賣活動,在新加坡和印尼闖蕩十數年後,去了以色列極具社會主義化的集體農場工作,並由此改造了思想,至此加入組織,其後仗著能夠流利使用四種語言,在亞洲各國流竄支援,最終在五年前成為了“人類發展研究會”的巡查官,進入核心。
而在文件後面,一系列的具體事件的描述,大都被黑筆掩蓋,陳易乾脆直接問道:“你們的組織,有多少年歷史了?”
“300多年。”劉歆瑜少見的流露出虔誠的神色,道:“人類發展刻不容緩。我們現在喝的牛奶,是英國人用200年的時間,培養的高產奶牛產出的,我們吃的豬肉,是人類用上千年時間培育的,我們食用的玉米和馬鈴薯,也是一代代選育而來的。如果人類不跟上時代,終究會被時代所淘汰的。連恐龍都能滅絕,人類有什麼資格安逸的躺在功勞簿上。”
她的語氣激動,陳易卻絲毫不受影響,淡然的道:“我們協定有效,我會電話祝光梁的。”
“你要敦促祝光梁,並且不能提到我。”劉歆瑜提出了新的要求。
“嗯。”
“可以的話,請他告知行動時間。”
陳易立刻不高興了,道:“我就知道。我就知道你會得寸進尺。”
他毫不客氣的合上文件道:“協議取消,你滾蛋吧。”
劉歆瑜眼神銳利的道:“陳易你反應過度了。”
“不,是你即將而來的一步步的要求,讓我不得不如此反應。”陳易丁點學生的怯懦都看不到,說道:“你讓我敦促祝光梁,一個小要求;接著你要我告知行動時間,接下來呢?你會讓我詢問這個宋願的行止,又一個小要求;然後你會問要求我涉足祝光梁的抓捕行動,還是一個小要求;再呢?動用員警還是別的什麼力量?說不定,你會接著要求,讓我帶你進去看看宋願,或者還可以把他弄出來交給你?”
陳易瞪著她,道:“什麼時候才是反應過度?第一步?第二步?第三步?帶上你放在桌子上的爆乳,滾蛋吧。”
毫不客氣的言辭,聲音越來越大,不僅讓劉歆瑜吃驚,更讓後面的林媛聽到了一部分。
她只聽到了後半部分,著實忍不住道:“陳易,你怎麼和劉老師說話呢。”
“林媛,沒事。”劉歆瑜先出言。
陳易笑著努努嘴,頭向後仰,道:“劉老師,不送了。”
“既然這樣,我只好將你的資訊層層上送。到時候,說不定巡查員更關心的是你。”
“那你也看不到了。”
“臥推170公斤,連續5次;垂直彈跳1.1米;50米速度在5秒內;智商165以上;神經反應時間在0.11秒到0.13秒之間……”劉歆瑜如數家珍的說道:“看看你的身體,1米8的身高,體重不足90公斤?但你的力量,和橄欖球大聯盟裏130公斤的截鋒差不多,你跳的比籃球運動員裏的後衛還要高,速度比得上黃金聯賽的田徑運動員,智商更能排在門薩的2%以內,神經反應還是棒球大聯盟的水準,我猜你進行過一定的練習,但……你覺得正常嗎?你覺得人類發展研究會,看到這個資料,會想什麼?”
陳易撇撇嘴,眼中不禁有了殺氣。
劉歆瑜巍然不懼的道:“你幫我,我幫你。要是組織派了新人來代替我,你一定會被抓起來做小白鼠的。”
“我從小看機器貓長大的。”陳易用筆蘸蘸墨水,道:“既然多啦A夢能在空地上打棒球,那就不會有人被解剖。”
劉歆瑜被這詭辯堵的無話可說,起身道:“隨便你,我找別人一樣能做到。”
陳易輕輕的畫完了一個圓,用誰都聽不到的聲音道:“讓劉歆瑜暈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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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抓捕
陳易不想在臭烘烘的教室裏,再多一具危險而惹人疑竇的屍體。當然,不願貿然殺人也是原因之一。
然而,不知詛咒藥水是以何種方式發揮的作用,劉歆瑜搖晃了一下,竟然沒有倒地。
陳易一愣,迅速又畫了一個圈,低聲曰:按住她的大動脈,直到暈倒。
劉歆瑜像是堅強的黨員,再晃,依舊不倒。
顯然,她的大動脈的堅強程度,是超過詛咒墨水力量的。僅憑身體素質,她竟是比魔法大陸上的普通騎士還要強。
連續兩次匪夷所思的攻擊,令劉歆瑜驚詫莫名。
陳易亦產生了相似程度的疑惑。
“怎麼回事”大約在兩人心中不停的徘徊著。
劉歆瑜眼望著陳易,有些猶豫,不知該進攻,還是該迅速離開。她甚至不能判斷誰在攻擊。
她看到陳易無辜而可恨的瞪著自己,林媛也轉過頭來,不由恨恨的咬牙,仍舊選擇了退走。
江大的掩護身份尚不能丟。
然而,邱教授此時不願意了。
他早就看見了上次搗亂的美女輔導員——在學校裏,行政人員與代課教師並無必然的聯繫,他能記住劉歆瑜,多半是靠著那雙引人入勝的爆乳。
但樣子再美,不是自家的也沒用。胸脯再大,總是搗亂也不行。
在我的課堂上來來去去?你當是雜貨鋪?邱教授重重的咳嗽了一聲,道:“劉老師,有事?”
學生們“嘩”的一聲,全都轉過來了。
其他專業的輔導員,可沒有此等號召力和吸引力。
陳易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筆,放棄了第三次的詛咒。
要是劉老師現在暈倒了,願意抱著她去急診室的同學,首先得有常山趙子龍的戰鬥力,其次還得有防禦遠程重武器的攻擊能力。
劉歆瑜看好了後退的路線,眼睛盯著陳易,回答道:“我在外面聽見學生們的聲音,進來看看。”
合情合理的解釋。
邱教授道:“剛才有點事情,劉老師坐著吧。”
他重新開始上課,仍不時的盯著這邊,似乎警告劉歆瑜不要進進出出。
然而,數度面臨危險的情況下,區區教授的昏花老眼能有多大的阻礙作用。
劉歆瑜等了幾分鐘,帶著懷疑,飄搖的離開了教室。
陳易合上書本,稍停兩分鐘,背著包跟了出去。
兩次的詛咒攻擊,虎頭蛇尾的結束可不行。
邱教授的眼都瞪直了。
他忍不住道:“現在的學生和老師,都太輕佻。對,就是輕佻。”
眾人直笑,盯著他的報喜鳥的商標笑。
邱教授大怒,用黑板擦敲著桌面道:“都好好聽課,期中考試會非常非常難的。到時候沒通過的人,可別來找我說情。”
於是,學生們噤若寒蟬。
到了外面,陳易先找到好色的小蜥蜴,問道:“看到劉歆瑜沒?”
“誰?”小蜥蜴說完,大概是覺得不好意思,又道:“我是阿波羅,是幻龍,不是幻眼那種低級東西”
“胸最大的,往哪邊走了?”
“左邊。”小蜥蜴回答的甚快,左轉向燈連閃數次,激動莫名。
陳易“哼”了一聲,道:“你有攻擊力嗎?能打不?”
“要打她嗎?我喜歡她坐在我身上的時候。”阿波羅閣下說著歎口氣,轉換口吻,昂首道:“現在的我,是坐騎,是騎士的最強夥伴,能做許多事情。”
“能打不?”
“不能。”
陳易“嗯”了一聲,拔步要走,阿波羅聲音顫動著高喊:“你怎的如此狹隘,我是輔助性的坐騎,強大的輔助性的坐騎,輔助坐騎啊……”
陽光下的猛禽150,巨大的身軀在微微顫動,仿佛要地震了一般。
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陳易可不敢讓它無人跑起來,轉而跳上車,道:“向劉歆瑜的方向開。”
“是,騎士。”小蜥蜴興奮了,大聲喊:“日,必成功。”
“忒俗了。”陳易罵了一句,嘴上卻溢出笑來。
猛禽的尾巴,吐出嫋嫋的輕煙,順著林蔭路開了起來。
不少人奇怪的望過來。學校裏,除了主要校領導的車輛,按說是不允許在校園內行駛的。而且,他們通常都是固定的進出學校的路線,不會四處亂跑,但陳易卻不管這些,他仗著車窗上貼的幾個標誌,根本是橫行無忌。保安們自然也不會找富家子弟的麻煩。
故而,沒用多長時間,陳易就跟上了正在步行中的劉歆瑜。
“把車窗顏色弄暗一點,你來開車。”陳易說著就掏出墨水和紙筆,口中喃喃道:“不信你不中招。”
坐騎比機械車輛的好處在於,它是有自我意識的。
不管是馬、駱駝、大象、豬,只要騎上去,它總不至於自己撞牆。
猛禽迅速減速,兩隻轉向燈盯著前面數百米外的劉歆瑜,不停的閃。
陳易則坐在駕駛室內,一面畫圈圈,一面詛咒道:“劉歆瑜被面前的瓶子滑倒。”
一陣風吹過。
某個可樂瓶迅速墊在了劉歆瑜腳下。
突如其來的物體,讓平衡感極強的她也不由的踉蹌一下。
然而,在即將摔倒前,竟又穩住了。
“你真是黨員不成?”
陳易再接再厲,怒而畫圈道:“詛咒劉歆瑜的xiong罩掉落。”
前方傳來一陣驚呼。
顯然,這次輔導員閣下並未躲過去。
而那些盯著她看的男生們,還以為運氣太好,以至於見到xiong罩脫落——雖然看不到裏面的渾圓的物體,畢竟是一場奇觀……
陳易長舒了一口氣,心想:還以為你是金槍不倒呢。
看起來,這位“人類發展研究會”的成員,身體出色程度至少達到了正騎士的標準。
沒有各種特殊藥水,沒有各種特殊的技巧,僅憑地球上幾千年積累的尚不完善的武學經驗,就能鍛煉到此等水準,說不定真是基因出色。
陳易想歸想,手上丁點不慢的畫圈圈:“撕破劉歆瑜的上衣。”
1公斤的力量,對輕薄的時尚小衣來說,綽綽有餘。
詛咒墨水甚至多送了她一個洞。
眾目睽睽之下,失去了xiong罩的劉歆瑜,聽到胸口的撕裂聲,立刻擋住了衣物,現在,她不得不用一隻手掩住上半身,匆匆向前走。
她心裏明白情況不對,對神秘的東西多少有些畏懼,只是一味的向前跑,像極了被**的少女。
正徜徉在林蔭道上的閒散學生,立刻呷唱道:“爆乳少女心事多,奔波忙,彈跳好哎……”
劉歆瑜提腳一顆石頭就砸在他臉上。
小蜥蜴贊道:“唱的好啊。”
陳易沖著方向盤狠抽一巴掌:“好好開車。”
猛禽發出嗚嗚的排氣聲。
“詛咒劉歆瑜腸胃不適。”陳易心想,就算你是正騎士的水準,內臟功能強大,1公斤的力道,也夠你受的了。
前面的輔導員同志,果然奔的更快了。
一瓶墨水至此用完,陳易施施然的拿出另一瓶,一面打開,一面道:“任你奸似鬼,也得受大爺我的詛咒墨水;任你壯似牛,也得給爺把田耕。”
開著車在後面的陳易,迅捷無論的用掉了第二瓶藥水。
此時,劉歆瑜已是衣衫不整,耳鳴,頭痛,眼腫,像極了被機槍掃過而不倒下的人民勇士。
陳易一路追到了校外,看著她上了跑車,並向市中心的方向開去。
小蜥蜴累的直哼哼,道:“我要30公斤的重金屬,否則會餓死的。”
“跟上了。你不如乾脆吃汽油算了,還便宜些。”陳易眼盯著前面的紅色蓮花,道:“她肯定是想在人多的地方拜託我們,嗯,讓她車壞掉。”
陳易說話間,就在面前的儀錶盤上,畫了個黑色的圈,同時放言正式詛咒。
“你弄髒我的鼻子了”小蜥蜴很不爽快的打了個顛,尾氣砰砰作響。
在十字路口前,蓮花的車輪忽然一個打滑,本要衝出去的劉歆瑜趕緊去踩剎車,還是與橫向而來的中巴撞在了一起,然後打了個180度的圈兒,定在當場。
“停車。”陳易在蓮花前踩了剎車,小蜥蜴變的猛禽具有汽車的一切屬性,立刻穩穩的停住了。
在眾人尚在觀望車禍的時候,他已迅捷無比的沖出駕駛室,打開了蓮花的門,然後給頭腦不太清楚的劉歆瑜重重一擊。
狹小的跑車座位,根本是躲無可躲。
如果劉歆瑜神志清晰,身體健康,說不定還能反抗一會兒。但她現在的狀態,面對鬥技一級的陳易,完全等同於待宰羔羊。
陳易的一手刀劈在她的脖子上,這可比詛咒墨水的力量大多了。
劉歆瑜只來得及看一眼,就昏了過去。
“終於暈了。”陳易抱起她,立刻向自己的車跑去,路上高喊:“讓一讓,讓一讓。”
顯的像是在救人一般。
將劉歆瑜丟在後座上,陳易裝模作樣的向最近的第三醫院的方向開去,但在經過兩個拐彎後,卻悄悄的轉向了。
“鳳梨,你來開。”
“我是阿波羅。”
“囉嗦。”陳易說著,從前座跨到後面,掏出皮帶,將劉歆瑜雙手縛於其後。
劉歆瑜仍未醒來,看來剛才那一下打的夠重。
陳易抹了把汗,道:“去家裏的車庫。”
他倒要看看,在成堆的聆聽卷軸和感知卷軸之下,所謂的神秘組織,是否能保守秘密——不過,背起雙手之後的胸型,似乎更挺翹好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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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刑訊
陳家的車庫相當大,佔據了整整兩層的附樓。除了5米左右高度的庫房外,尚有兩間小小的閣樓。
在這其中,一間車庫和一間閣樓,是獨屬於陳易自己的,包括父母內,無人有這兩道鐵門的鑰匙。他從小就將玩具、連環畫、漫畫書以及其他正常與非正常的裝備丟在裏面。堆積如山的卷軸箱子和精力回復藥水,大部分也是存在小樓內的。
正午時間,父母早就在公司了,管家留在主樓內,大約也在午睡。陳易讓蜥蜴聲音小些,開進去的時候誰都沒打擾。
關好車庫大門,他檢查了一下皮帶,給自己貼了一張敏捷卷軸,左手倒提著劉歆瑜走進了自己的小庫房。
別看是爆乳美女,但除了胸大,身子卻輕的很。他一隻手近百公斤的力量,繃直了並不感覺辛苦,敏捷卷軸只是為了防備她突然襲擊。
“沒醒就好。”陳易左右看看,將其放在了鑄鐵的工作臺上。這東西是焊死在地面上的,工廠裏較為常見。放在庫房裏的這座,表面上是為了維修東西方便,實際上屬於陳父三分鐘熱度後的淘汰產品,最後給兒子用來堆雜物了。
小時候,陳易沒少在上面禍害動物,耍弄拆卸各種玩具,堆砌積木。
誰能想到,時隔經年後,此鑄鐵臺上,竟放上了美女。
劉歆瑜身體輕輕抖動了一下,陳易立刻抄起了一把小捶。
他最擔心的是劉歆瑜來個突然襲擊,要是在這小庫房中把自己擱倒了,那真是虧大發了——數以千計的庫存卷軸和精力回復藥水,能讓她把江甯大學給征服了。
所以陳易不僅將之捆結實了,右手還隨時準備著攻擊,貼上的敏捷卷軸,只要能保證他打中一次,劉歆瑜的小身板就得有骨頭斷掉。
若是在此地打起來,陳易肯定是不會留手的。
好在,劉歆瑜只是挪動了一下身子。
“乖乖的呆著了。”陳易一邊說,一邊從堆雜物的角落裏,抽出一卷備用的長長的繩子。
小蜥蜴在門外高呼:“我要進去,讓我進去。”
陳易對著掛在脖子上的召喚戒指吼一聲“閉嘴”,外面便安靜了。
他還是擁有對幻龍的絕對控制權的,只是這東西太聰明,總是會變著法子,躲過命令的控制,就像是在法律體系下的人一樣。
抓著繩子,陳易先在劉歆瑜的雙腳和膝蓋上纏了十圈八圈的,令其繩子緊緊的控制住它們。
不得不承認,雖然每次見到她的時候,都會將目光集聚在那對漂亮的爆乳之上,但其緊束的小腿還是頗為漂亮的,尤其是從後面看,腳後跟的肌腱長長的延到小腿處,不僅能提供上佳的彈跳力,而且相當之好看。
這是一種來自基因上的人體之美。我們嚮往健美的人體,嚮往健康的運動的人體,嚮往最符合力學和生理結構的人體。
而劉歆瑜,無論從哪個方面看,都是在優秀線之上。
哪怕是任由整容醫生挑毛病,他也沒有多少能賺錢的地方。
陳易舔了舔嘴唇,牽著同一條繩子,繞過劉歆瑜的肩膀,在兩條臂上繞上幾圈,反背過來捆住她的手腕。他捆的非常緊,以至於能看到勒出的印記。
考慮到對方清醒後可能有的激烈反抗,他的憐香惜玉也少了許多。
腿部和手腕的繩子連在一起,陳易使勁的收緊它們,從而令劉歆瑜向後形成弓形,如此一來,定然是什麼力氣都用不上了。
此時,他才將原先綁著雙手的皮帶抽出來。
陳易順著鑄鐵台繞了一圈,只見劉歆瑜細膩的半圓形**逃過了一截,卻被迫突出了自己。
同時,先前破損的部位,在沒有礙事的手的阻擋之後,慢慢的敞了開來。
儘管沒有全部露出來,但這樣的誘惑力反而更強。
“還真是……漂亮”陳易舔著乾燥的嘴唇,對本人自學成才的五花大綁由衷的佩服。
車庫中略顯昏暗的燈光,此時都變的漂亮起來。
他看著慢慢露出的雪白的部分,糾結著想:要不要幫她掩住呢?
算了,太偽君子了。
那要不要偷摸兩把?反正綁架的事兒都做了……
興許是感受到了那侵略性的眼光,興許是繩子捆的自己非常不舒服看,劉歆瑜“嗯嚀”的醒了過來。
她先是動了動手腳,然後掙扎了一下,接著驚懼的睜開了眼睛。
“早上好,劉老師。”陳易學著電視電影上的間諜片,打開一瓶精力回復藥水,慢慢的品著。
紅蘿蔔味的,喝慣了就像是甜絲絲的蜜水。
劉歆瑜閉上眼睛,又慢慢睜開,她向周圍看了一圈,忽道:“這是你家吧,真是大膽,要是我大聲喊會怎麼樣?”
看來她確實是沒少研究陳易的資料。對於某些人來說,照片之類的,看一遍就能有印象。
陳易挑挑眉毛,不以為然的笑道:“那我就只好把你綁起來,送到別的地方藏起來。”
在城市內稍微熟悉點的地方,總比陌生的郊外好,劉歆瑜不說話了,她難受的扭動了一下,自然的向下看,發現裸露出一大半的爆乳,不由臉色微變。
“我沒虐待它們。”陳易聳聳肩,忽然笑了起來。
“你笑什麼?”
“說點別的吧。”陳易才不回答她,手伸到身後的包中,扯開一張聆聽卷軸,便問道:“你的文件都藏在哪里?”
劉歆瑜一愣,怒道: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你的文件都藏在哪里?”
陳易重複了一遍問題。
劉歆瑜閉緊雙唇,一眼不發。
陳易喝著精力回復藥水,慢悠悠的反復詢問,並不在乎她是否回答。
聆聽卷軸的原理,是取對方現在的思維的某個觸點,不一定是哪個詞,哪個短語,哪個想法,但聽的多了,總能湊成整句來。
陳易也不搞什麼折磨和逼迫的把戲,就是把同一個問題不停的問。
任何人聽到問題,腦子裏就要反應,有什麼內容記錄下來,一會就連成了句子。
就算開始的時候抵抗意志激烈,難以聆聽,但在這麼難受的捆綁姿勢下,實在是難以集中精力。
“北濱河社區第一條完整的資訊。
陳易露出滿意的笑容。
看到他的樣子,劉歆瑜知道有問題。
但任她想破頭皮,也不會猜到聆聽卷軸的存在。
“你們組織的主要集會地點。”陳易開始問第二個問題。
劉歆瑜瞪著眼睛不說話。
陳易卻在小本上記下兩個詞。
“你們組織的主要集會地點。”又是相同的問題。
劉歆瑜心有所覺,開始胡思亂想起來——昨天的晚飯在哪里吃的,前天的雞翅味道如何……
陳易又問了兩次,竟然聆聽到了食譜……
他並不著惱,放下筆記本就走了過來,邪惡的笑著道:“劉老師,我們時間大把的有,既然你不配合,那我們就再換一個姿勢。”
說著,他又抽出一根稍短的繩子,從腋下穿過,繞過頸部,然後在劉歆瑜訝然的表情中,從胸脯中間一直拉到大腿內側。
劉歆瑜險些立刻崩潰,她啞著嗓子道:“你不能這樣,我要喊了。”
“我可以堵住你的嘴,但我沒有。如果你喊了,我就把你裝車,去外面。”陳易向後退了一步,托著腮欣賞著自己的未成熟作品。
他的捆綁技術乏善可陳,但劉歆瑜著實是漂亮,不管如何擺弄,堅挺的**永遠是爆乳,渾圓的屁股晃來晃去,同樣能令人崩潰。
陳易賊心夠重,賊膽卻不大。
看了一會,還是決定先完成工作,咳嗽一聲,拿出工作筆記道:“繼續上個問題,你們組織的主要集會地點。”
這些都是小問題,他用來練手的。
劉歆瑜卻繃著臉不說。
陳易不停的詢問,並且不斷的回過頭來重溫。
反正他時間多的是,聆聽卷軸也有近100張。
以每張30分鐘的時間區間,問上兩天兩夜是一點問題都沒有。
陳易越是悠閒,劉歆瑜的心情就越是沉重。
她越來越多的感覺到身體的麻木,對方的表情和動作,更讓她的羞恥越來越重。
事實上,徹夜審訊,可能會發生無數的羞恥之事。
其中,生理反應變的越來越難熬過去。
胸口處和大腿內側的繩子的摩擦,以及特殊的火辣辣的感覺,差不多消耗了劉歆瑜近半的精力,讓她越來越難以抵抗,越來越難以胡思亂想。
第二天中午,當陽光從車庫外的窗戶上透過來的時候,她總算明白處境之艱難。
陳易似乎真的毫不在意車庫的暴露。
她回憶自己被綁走的過程,除了詭異之外,也確實沒有留下令人追查的線索。
自負敏捷第一的劉歆瑜極為後悔,要是當日多一分謹慎,留一步退路,何止如此。
陳易的審訊稍停。
那是他在喝水。劉歆瑜不用睜眼也能知道。
劉歆瑜扭動掙扎了兩下,頹然放棄道:“別問了,你想知道什麼,我告訴你。”
經過不知多少次重複詢問後,陳易一點臉色變化都沒有,他站在鑄鐵台前,用手抓住繩索,收緊,放鬆,再收緊,放鬆的道:“真的?”
劉歆瑜整個人都潮紅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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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替換身份
“鬆開我,想知道的都告訴你。”劉歆瑜仿佛真的放棄了。
一天時間,用生疏的技巧令專業選手喪失信心,陳易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強的天賦。
他只是喝著精力回復藥水,欣賞著劉歆瑜扭動的姿態。
鑄鐵桌上全是水,不知是汗還是別的什麼。
陳易挑挑眉毛,瞬間灌下一瓶精力回復藥水。
不停的發動聆聽卷軸的功效,似乎會額外的增加一些負擔。當然,從比例上來說並不多。他不停的喝藥水的原因,主要是因為口渴。
劉歆瑜胸前的嫩肉露出來的越來越多。然而,興許是有意如此,遮遮掩掩中,藏在撕破的薄衫中的乳溝,以及粉色的紅豆若隱若現的狀態,反而更誘人一些。
“給我口水,想知道什麼,都告訴你。”劉歆瑜說的有些斷續,可是無助的眼神,卻惹人憐惜。
陳易端著杯子,放在她口邊。
劉歆瑜用牙齒咬住,喝的很急,許多水都流了出來。她胸前的淺色衣服立刻被打濕了,貼在胸脯上,幾乎將能顯的全都顯了出來。
“幫我擦一下,很難受。”
“擦?”
“水,幫我擦乾淨吧。”劉歆瑜的臉變的紅潤起來。
陳易用手,順著脖子,慢慢的抹下去。
他用侵略性的眼神看著劉歆瑜,看她要做什麼;劉歆瑜用大膽的眼神看著他,看他如何應對。
顯然,她並不是真的放棄了。
有些乾燥的手指擦過鎖骨,開始變的濕潤,仿佛被雨水淋過的稻草,軟中帶硬,硬中帶軟。
略顯濕潤的手指擦過肋骨,開始變的濕滑,仿佛正在雨中漫步的稻草,軟軟的,濕濕的。
潤滑的手指繼續向下,開始觸碰到一團軟肉,從上往下的方向,能看到大拇指插入了深不見底的深澗,兩邊傳來擠壓和排斥的力量。
陳易低著頭,盯著劉歆瑜的眼睛,另一隻手放在美女老師的腰胯中間。摁住這裏,一個人就沒有力氣坐起或站立。
當然,是否完全是為了防禦,並不能確定。
“關於巡查員的資料,你放在哪里?”
“為什麼不靠近我一點問。”劉歆瑜的笑容中魅惑感十足。
“你是老師,我不敢靠太近。”陳易的回答出乎意料。
劉歆瑜看看即將到達自己左峰的賊手,咬著牙道:“那你現在做什麼呢?”
“問問題。”陳易抬抬下巴,道:“你的要求都得到了滿足,該回答了。”
“在我別墅的保險櫃裏,是C類的保險箱,你打不開的。”她喘息了一聲道:“我們商量一個大家都滿意的協議,然後我拿給你保險箱內的東西,今天的事情,就當沒有發生過。”
最後一句話,說明了她畏怯了。
再堅強的女人,只要沒有入黨,被人以各種匪夷所思的手段關押在孤獨的小黑屋內,總是要有些膽怯的。
陳易正頂著聆聽卷軸呢。他哼了一聲,道:“我知道你說的社區,北濱河社區16號樓B座,對吧?”
這是他第一個問題得到的答案。
雖然驚訝,但劉歆瑜仍舊不動聲色的道:“不對,我告訴你正確的地點……”
陳易不理她,繼續道:“C類保險箱,請個人來,最多半天時間也就弄開了,我不是小偷,是強盜。”
世界上沒有打不開的保險箱。其安全級別,是指規定的破壞工具下,最薄弱環節抵抗非正常進入的淨工作時間,最低的A1類保險箱,只能抵抗15分鐘,相當於穿著厚毛衣和羽絨服的少女。民用最好的C類亦不過是60分鐘。傳說中的超級保險箱,其實是建立在防衛武力的基礎上的。
“不是那麼簡單的……”劉歆瑜的聲音越來越小,在陳易不由自主的低頭的時候,忽地躍起上半身,咬向他的脖子。
這一口要是咬實了,動脈血能噴滿整個房間。但這也是她的最後武力了。
如果陳易不是這麼早說出北濱河社區的位置,劉歆瑜興許還會堅持一段時間。
至於現在,頂著聆聽卷軸的情況下,陳易只是靈活的一閃,左右手分別從胸口和腰胯處用力,便將之壓了下去。
不得不說,前者的手感更好。
他一邊享受,一邊笑道:“導員,您忘了,我的神經反應速度,是0.11。”
美女輔導員耗盡了最後一點氣力,只是呼呼的喘著,帶動陳易的胳膊起起伏伏。
他壓在胸脯上的手,忍不住動了一下。
劉歆瑜瞪大了眼睛,腿繃的筆直,轉瞬,大聲道:“我錯了,我會告訴你想要的。”
哪怕有一線希望,她也不想將自己如此輕易的送出去。
勾引是勾引的事兒,更進一步卻不同了。
陳易的大手,忍不住在那裏上上下下的揉搓著,口中道:“太容易了吧。”
“密碼是6548732。”她說著又重複了一遍,以期陳易放開手。
“我會查看的。”陳易鬆手,離開她一米遠,在紙上記下數字,又問道:“你的身份證明,在哪里。”
“什麼東西?”
“你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,證明自己是人類發展研究會江甯地區的負責人?我要完整的檔,全部的。”
陳易的話,讓劉歆瑜大驚失色。
她不能置信的道:“你想偽造我?你在找死。”
陳易淡定的笑著,道:“那是我的事,告訴我檔。”
劉歆瑜胸口起起伏伏,片刻後,道:“也在別墅的保險箱裏。”
陳易將一隻手放在劉歆瑜的爆乳上,使勁的捏了兩下,一面享受著超強的彈性和指縫間的觸感,一面逼迫道:“我要全部的檔。”
劉歆瑜被捆了起來,躲都沒地方躲,兀自道:“那裏就是全部的檔。”
“那就再告訴我一個藏文件的秘密地點。”
劉歆瑜愣了兩秒鐘,忽道:“我是你的老師。”
陳易抓著她的胸,降低力度揉著,道:“意思是,這樣比較好?”
劉歆瑜的臉徹底紅了,卻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。
陳易一笑,鬆開了手,用言語勸道:“現在我說放了你,恐怕我們兩個人都不會安心。不過,既然是秘密組織,那我想,恐怕沒有幾個人見過你的真面目吧。如果你將證明身份的文件和信物都交給我,並交代清楚具體的內容,那我想,讓你重歸自由的可能還是有的。”
任何人,在一個龐大的組織和國家中,其存在的方式,就是身份證件。
如果一個中國人沒有戶口本,沒有身份證,那他對國家而言,幾乎等於是不存在的。當然,街坊鄰居和親戚朋友,能夠在當地派出所,幫助丟**份證件的人,重新辦理身份證件,但在一個秘密組織中,單線聯繫甚至單一聯繫的事情很普遍。如果其中一環丟失,那除了身份證件和一些隱藏的信物,幾乎沒有能夠證明其身份的東西了。
從古至今,打入敵人內部的偽裝者屢見不鮮,陳易並非是異想天開。
爆乳娘也深知其中的危險性。
她不知道陳易能不能成功,但對陳易的話顯然不相信。
陳易看著她呼呼的喘著氣,無可奈何的挺著胸,腦子不自覺的又轉向了其他方面。
他可以說是史上最爛的審訊者。
但那又怎麼樣,劉歆瑜照舊躲不過去。
“由不得你信不信。”陳易重新拿起筆記本,問道:“你的證明文件放在哪里?”
接著又問……
接著又問
他用不著劉歆瑜回答,只要使用聆聽卷軸即可。
很快,劉歆瑜再次頭昏腦脹起來。
她渾身都被以羞人的姿勢捆綁著,不僅要忍受不斷侵襲的酸痛,而且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壓力。不停的詢問更是加速了她的心力消耗,經過一天一夜的壓迫,終於是要堅持不住了。
陳易依舊在問,依舊在記錄。
他不時修改著前面的內容,並用接下來的問訊證明前面是否正確。
最簡單的方式,純暴力的審訊。
劉歆瑜有進行過反刑訊的訓練,沒有那麼殘酷,但至少能對付一個初學者。
但訓練她的女士,恐怕都不會相信,一個連初學者都不是的傢伙,會將其審訊的如此之慘。
又抵抗了20分鐘,眼望著仿佛無止境的詢問,劉歆瑜暈暈的道:“在物理學院的下面,樓梯間上面的隔板內,那裏是備用的身份證明。”
陳易同一時間,也從聆聽卷軸中,得到了部分的詞語。
他又喝了瓶回復藥水,潤潤嗓子道:“你想坐起來還是躺著?”
“坐起來。”
陳易將她抱了起來,斜放在椅子上。
被捆綁的劉歆瑜有些血脈不暢,臉色發白的靠在他身上。
“信物是什麼?”
“印章,共有四個,兩個在別墅,一個在備用身份證明的箱子裏,一個在我身上。”
“在你身上?哪里?”陳易眼饞的掃了一遍,薄紗一般的衣服幾乎透亮了,哪里能藏得住印章。
“有一把鑰匙,是渣打銀行的保險櫃鑰匙,裏面有最後一個印章。”
“切口呢?”
劉歆瑜怒了,道:“哪里有那麼多麻煩,你看多連續劇了。”
“切口呢?”陳易又進入了重複詢問的模式。他當然知道需要問什麼。金鬥娜雖然沒有其位置核心,但該瞭解的基本內容,總是要有的。
身份證明是“人類發展研究會”成員的核心資料,巡查員來江寧,就要檢查它。信物是來往文書中使用的,不同的情況應用不同的信物。切口不僅在日常使用,而且可以配合信物做進一步的證明。協會將包含切口和全部信物的檔,稱作優編檔,可以獲得優先處理,因為它減少了核查時間。
重要的文書交流,都需要優編檔。
劉歆瑜歎了口氣,道:“春風又綠江南岸。要寫在印章的上面方才有效。”
第二句說明,似乎代表著她的誠服。
但說不定又是個陷阱。
陳易搖頭,道:“切口的隱藏字元是什麼。”
劉歆瑜的眼神登時銳利起來,再沒有先前的頹廢樣兒。
“誰告訴你的。”她心中之震怒可以想像。並不是每個人的切口都有隱藏字元,這顯然是親近者所謂。
陳易輕笑著,重新又問了一遍。
劉歆瑜怒無可怒,不知緣由的重複詢問,哪怕不說話都能被人偵知的秘密,著實太煎熬了。
她忍了幾分鐘,終究放棄道:“又字用佑字。”
如此,全套的身份證明,她算是交透了底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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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發展
陳易想著,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筆記本,起身道:“我現在鬆開你部分的繩子,乖乖的呆在裏面。
“慢點解。”劉歆瑜虛弱的說了一句,道:“松的太快,血會湧上來的。”
五花大綁一天后,立刻弄開繩子,是會死人的。陳易一剪刀下去,說不定就要了她的命。
規規矩矩的去了下半身的繩結,照例捆上皮帶,然後又將之頂在牆上,去掉了上半身的繩結。
而在此期間,陳易身上同時頂著力量卷軸和敏捷卷軸。
別說是被拷問了一天的女人,就是完好無損的狀態,劉歆瑜也得在狹小的房間內被打翻。
她的功夫,更擅長大範圍的閃躲奔逃。
劉歆瑜也深知此點,沒有做出任何威脅的動作,任由陳易將自己重新綁在椅子上。
這一次的姿勢自然是舒服多了。
陳易給她喝了一點水,什麼畫都沒說,就推門離開,刺眼的陽光除了令劉歆瑜極不適應,聽了一夜牆角的小蜥蜴也在不斷的嗚咽著。
“說。”
小蜥蜴大喘了一口氣,瞬間劈裏啪啦的道:“你不讓我說話太痛苦了,這是最嚴重的懲罰,最嚴重的。我並沒有犯下最嚴重的罪過,你怎麼能用它來懲罰我呢?另外,我還有許多的問題要問,你好像在裏面綁住了那個女人?你是怎麼綁的?她是什麼表情?……”
“閉嘴。”
世界再次安靜下來。
先到物理學院的樓梯間,取到相關檔。陳易接著去了濱河社區。
這種高尚社區,入住率通常都不高,別墅之間的距離很大。陳易翻牆進去,其後的路就暢通無阻了。
保險箱內,除了各種文件和證明外,還有5萬美元和一把手槍,看起來像是劉歆瑜給自己準備的逃脫工具。
陳易大略的看了下,將關於自己的幾頁檔銷毀的乾乾淨淨。然後頂上4級智力卷軸,開始研究。
他並不準備取代劉歆瑜,他只是要讓劉歆瑜繼續存在一段時間,儘量長的一段時間,從而讓新人不至於注意到自己。同時,多知道一點這個秘密組織,也免得以後再遇到麻煩。
看了沒多久,隨身的手機不甘寂寞的響了起來。
陳易一看是小妹,才猛然醒悟,答應給人家借用電腦的事兒,似乎讓自己給忘了。
主要是昨天一夜,太刺激,太邪惡了。以至於其他事兒都沒空去想。
好在時間不算太晚。陳易一邊整理著文件,一遍接起小妹的電話道:“怎麼樣?”
“二哥,限你30分鐘內來找我,否則我燒掉你的倉庫。”
陳易大驚失色,看看小妹,這才是真正的威脅。
他毫不猶豫的屈服道:“你在哪里?我立刻趕到。”
“在家等你了你1個小時了。”小妹氣呼呼的掛掉了電話。
陳易小喘氣,幸虧附樓的隔音效果好。
他拿起東西,轉身就跑,好像在被野老虎追逐似的。
上了猛禽,他一面自己啟動,一面道:“鳳梨,你最快能跑多快?”
“我現在還小……”
“多快。”
“120公里左右……”作為一輛皮卡,是不慢了。
“你來跑,速度回家。”
陳易是初學者,就算憑著反應快,開到120也是馬路殺手。
風馳電掣的回到家。
陳同學緊張出了一聲熱汗,他都顧不上整理那些檔,只得吩咐小蜥蜴照看,就將車停在院中,奔了進去。
小妹陳容熙,正在22度的空調房中,喝著冰涼冰涼的果汁,看著60寸的液晶電視,哪里有一點著急生氣的樣兒。
“都給你準備好了。小妹施施然的道:“就等你了。”
陳易一看,都連了一個肉雞了。
小妹笑的眯眯眼,道:“從現在算起,8個小時哦。”
“好。”陳易歎了口氣,順手發短信給唐雄飛,讓他晚幾個小時再交易。
錢是賺不完的,浪費一點更令人順心。
小妹獲得了“海妖”的管理權密碼後,開始按照既定目標向浮山遊戲平臺進攻,陳易則窩在那裏繼續看檔
過了一會,他乾脆打電話給宿舍裏,叫金鬥娜來家中。
現在劉歆瑜被關押了起來,那其暴露的最大威脅自然也不在了。同時,陳易手上還握著她的資料。
金鬥娜的家族是一個龐大家族的支系,上溯5代的時候分了出來,在首爾附近的偏僻農場成家立業。由於一直以來遺傳的良好基因,他們家族每代都有人加入“人類發展研究會”,一些人的成就較高,一些人則止步於外層。但不管怎麼說,其家族的蓬勃發展,與目前的興亡,都維繫在研究會身上。
這是任何一個神秘組織都較為喜歡的週邊家族,是一個組織的發展的基石,更是金鬥娜在外工作的質押品。
現在,包括劉歆瑜在內的研究會成員,都懷疑她遭遇不幸,只是尚未通知。不管怎麼樣,如果金鬥娜被發現是叛逃,那結果就相當之嚴重了。
“人類發展發展會”不在乎一名週邊成員的失蹤或死亡,但若是投誠叛變,那卻是久久都不會忘懷的。
金鬥娜如期而至。
陳易將大部分的資料都拿了出來,放在桌面上道:“你先看看這些。”
“好。”金鬥娜說著,還巧笑道:“就是看資料?”
“看看再說。”
韓國小美女至此之後的幾個小時裏,再沒有開過口。一直到看完所有的檔,她都始終保持著驚訝的姿態。
她還能怎麼表現呢?
向來被其認為最神秘的組織的檔,此刻就像是所謂的yu女掌門一樣,敞開胸懷面對著自己。
資料之詳細,資訊之隱秘程度,甚至與家族多年來收集的相當。要知道,那可是祖輩三代人口傳筆錄才弄到的。
詢問的詞,從開始就卡在喉嚨裏,但金鬥娜無論如何都不敢問出來。
此刻的陳易,竟是比組織還要神秘。
百忙中的陳容熙,在敲擊鍵盤的間中,還小聲問道:“你想把她帶給老媽看?”
陳易笑著搖搖頭,道:“老爸老媽晚上加班。”
陳容熙懷疑的補充道:“大哥都沒帶女朋友回來呢,你要是帶回來了,還是個韓國人,爺爺會生吃了你的。”
“爺爺哪里有那麼可怕。”陳易瞪起眼睛道:“如果爺爺要吃了我,一定會派老爹先燒水,然後讓你去買調料的。”
陳容熙鼻子“哼”兩聲,回頭繼續她的新玩具去了。
漆黑的螢幕分成4個部分,全是成堆成串的代碼,代表了電腦與外界的交流狀況。要完整的出它們基本不可能,主要是快速的掃過關鍵字,知道進行的是何種交流即可。
陳容熙仗著“海妖”的運算能力強,始終在嘗試著各種大型工具,陳易也看不懂,乾脆躺在沙發上看電視,還是帶著耳機的。
他在這廂躺的舒服,美國的唐雄飛,就幾乎是坐立不安。
每天1500萬美元的利潤,那已經是過去式了。
現在的金源國際,雖然運算能力沒有增加,但由於競爭對手減少,壟斷市場所需要的運算資源降低,利潤日漸增長,已經到了近2000萬美元的地步。
而且除了1.5億美元的注資外,梅隆國民銀行和美林銀行的融資管道空前的暢通,幾乎到了唐雄飛想要300倍杠杆有300倍,想要400倍杠杆有400倍,而且不用即時的通知銀行相關帳戶資訊,除了方便以外,更減少了追加保證金的風險。
如此一來,帳面上的1.5億美元,實際上全都是剩下來的。甚至原本存在帳戶上的3000萬美元,都能留存不少,因為沒有必要準備追加的保證金了。
同時,15億美元的長期資金正在緩慢到賬中,這意味著,金源國際的帳面上,將很快出現16.8億美元的資本,且不可提出。
在華爾街,這筆錢也都很不少了。
唐雄飛信心十足的,準備在日利潤超過2000萬美元的時候,向老闆申請,開展其他業務。畢竟用3000萬美元賺2000萬,是令人稱道的高利潤,用16.8億美元賺2000萬,卻僅僅是日利潤1.2%,還沒有速食店賺的多。
然而,陳易一下子將超級電腦的使用權給挪走了,金源國際頓時成了無根的浮萍。
唐雄飛此時才明白,原來金源國際的存在,竟是如此的柔弱。
他不知道這是陳易在敲打自己,還是其對公司的業務不滿。但不管怎麼說,其忐忑之情是非常強烈的。
在日趨學歷化的華爾街,天天都有打拼多年的高級經理人,被剛畢業不久的哈弗小子替換下馬。
參加的舞會多了,唐雄飛總是將之當作笑話來聽。
可是今天,那危機感卻濃重的化不開。
手邊無事,他想的越來越多,也越來越怕,原先的些微的優越感,早就丟到了瓜哇島去了。
半天後,手下的交易員才用英語小聲道:“經理,經理”
“什麼?”
“老闆的電話。”
唐雄飛一躍而起,抓住電話先喊:“老闆,我錯了。”
電話對面的陳易啼笑皆非的道:“你做了什麼?”
唐雄飛懦懦半天,道:“老闆,我一定給你找個漂亮的哈弗小子。”
“哈弗小子可以,漂亮的就不用了。電腦開給你們了,繼續用吧”陳易說著笑著掛掉了電話。
唐雄飛呆愣了半天,終究沒品出老闆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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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主動
陳容熙攻擊浮山的成果如何,陳易並不十分清楚。
看平臺第二天的緊急維護通知,似乎是有些效果的。
然而,小妹自己似乎並不如何滿意,聲稱要繼續研究新的超級電腦程式——此等東西,往往都是大型軟體公司的牛人們才會幹的。陳易不知道小妹要耗費多大的精力,但也不打擾她的深造發展,反正以陳家目前的程度,她想做什麼都行。
待到第二天,金鬥娜宣稱已經完了全部的資料之後,陳易才對她直言道:“從今天開始,你要考慮取代劉歆瑜。”
“取代小姐?”金鬥娜並不是非常的驚訝,她已經看完了陳易交給她的大部分,其中就包含了一部分的信物和切口。以其對組織的瞭解而言,這些東西的確可能是來自劉歆瑜的。
然而,猜測終歸是猜測,陳易真說出來的時候,她依舊處於震驚中。畢竟,在心目中,劉歆瑜曾經是她追趕的目標,也是她眼中最強的女性的化身。
取代她?這樣的想法,哪怕在心底的最深處,也是不會冒出來的。
“劉歆瑜的問題,你不用擔心。取代她之後,應該也不用親自出面,只要遠端維持就行了。”
陳易的話,打斷了金鬥娜的思緒。
她不由自主的問道:“小姐怎麼了?”
陳易沒有回答。
她也不敢再問下去。
接下來的一天,陳易考察了一番金鬥娜對各種切口和資訊的熟練程度,然後拿出劉歆瑜別墅中的電腦道:“與研究會聯繫吧。”
金鬥娜嚇了一跳,半天才道:“說什麼?”
“就說按照常規,準備好了巡查員的安全屋等事宜,請問還需什麼?用你們常用的語法。”
“巡查員……”金鬥娜自言自語了一句,按捺住心中的異樣,開始依照順序,鏈結到組織的特定網頁上。
下載了當天的鏈結工具,輸入了陳易原話的英文。
自從世界有了互聯網,永不消逝的電波,也快成了無線電愛好者的遊戲機了。至少大功率的間諜電臺的存在意義,大幅度降低。
整個鏈結工具都是漆黑的,它甚至定期限定物理位址的訪問,凡是“人類發展研究會”的成員,就必須定期領取新的設備。這一方面加強了保密措施,一方面也維持了組織的中央權威。畢竟在秘密組織中,核心組織並不進行實質性的秘密行動,而週邊組織若是過於鬆散,則往往會隨著時間而變質,開始追求其部門利益或個人利益,而非是組織宣導的核心價值。
巡查員、組織內的資源調配,都是為了向同一個目標前進。
很快,頁面回話:“無須準備。”
陳易嘴角翹起了笑容。
他多少能猜到一些對方的想法。
任何大型組織都有其相同點,作為巡查員的監察者,無論受到多周道的招待,都不能掩蓋他與被巡查者的利益衝突。
就像是欽差大臣和封疆大吏的關係一樣。前者不管笑容多優美,腦子裏想的,都是用後者的小命做踏板。
在秘密組織中,這種利益衝突演變成生死搏鬥的概率,怕是要比官場上高多了。
事實上,劉歆瑜不正在設法借祝光梁之手,弄死這巡查員嗎?
對方若是不願虛與委蛇的話,自然不會住在她準備的房間裏。
“既然是擺明車馬的巡查,此人不能留了。”陳易自言自語罷了,對金鬥娜道:“你想自己嘗試聯繫組織也可以,但一切都要記錄下來。我回來再看。”
他一點都不擔心金鬥娜反水。
首先,“人類發展研究會”,本身就非常的厭惡成員的叛變。因為他們承受叛變抗性更弱——重新吸納一名叛變者的收穫,遠遠無法抵消一名叛變者的損害,因而他們會竭盡所能的打擊叛變者,從而遏阻後來者。
另一方面,什麼秘密組織之類的玩意,是不能暴露在陽光下的東西,再強也強不過政府,否則他們早就自立門戶了。陳易怎麼說都是陳家子弟,大不了住到爺爺的老宅裏去,再加上自身能力,安全問題完全不用擔心。
而金鬥娜和她的家族,卻反而可能因此遭到雙方的報復。
以她的聰明,想必能考慮清楚這等利益衝突。
陳易開著猛禽回家,將被關押了三天的劉歆瑜抱上車。
後者略微有些脫水,再加上一點點皮膚擦傷,此外並無不適。只是看向陳易的眼神,頗有些奇怪。
大約是預料到自己將被取代,失去身份文件的劉歆瑜顯得非常沉默,上車後亦是一言不發。秘密組織的成員就像是間諜,一旦被發現,就陷入危險當中,一旦被逮捕,幾乎很難有好結果。就像是羊圈中的綿羊,有毛的時候牽出來,脫光了還能回來;沒毛的時候牽出來,十有**是要把命送掉的。
陳易最後邪惡的看了眼綁著的劉歆瑜,回到駕駛室內發動猛禽。腦中暗想:為什麼面對這爆乳娘,自己就會忍不住呢。現在變成徹底的壞紈絝了。
嘴上叨嘮著“壞紈絝”,但他的心情可是不會受到丁點的影響。
小蜥蜴又被解除了禁口令,它現在學乖了。等到上了車道後,看似靦腆,實則囂張的道:“你好美女,又見面了,我是日,你在我的肚子裏。放心吧,我不會消化掉你的,我是一條憐香惜玉的……”
陳易重重的給了DVD一肘子,道:“抱歉,破車破音樂。”
小蜥蜴有些被砸悶了,猛禽在路上也左搖右擺的,兩隻大燈亂閃。過路的司機登時一陣亂罵。
陳易冷著臉握住方向盤,重新開回快車道,順腳重重踩在油門上。
小蜥蜴嗚咽一聲,不敢說話了,心裏怒駡:暴力狂,暴力狂……
它怎麼說都是亞龍,以前的那位主人又是魔法師,心疼都來不及。
身後,一輛寶馬順著慢車道追了上來。
這廝估計也踩足了油門,與皮卡並駕齊驅後,才豎著中指喊道:“小子,不想活了,下車來單挑啊,我揍不死你。”
陳易翻翻眼皮,瞄了他一眼。
一身的休閒西裝,手腕上帶著金光燦燦的勞力士,脖子上有條紅繩子,掛著碧綠碧綠的翡翠——像極了珠寶店的模特。
見陳易不理自己,這廝竟開著寶馬逼近過來,喊道:“停車,聽到沒有,否則撞死你……”
前面不遠處,就是車流密集的十字路口了。
陳易一轉念,與其停車下來,讓人發現劉歆瑜的可能,不如真像他說的,撞……上去算了。
於是,他的方向盤開始向左打。
寶馬嚇壞了,雙方至少60公里的車速,真撞在一起,看皮卡那體型也知道誰吃虧。
珠寶男踩油門的腳立刻踩到了剎車上,陳易也沒有真想撞死他,雙方迅速從左右並列變成了前後一縱。
後面的車更是看的驚險刺激,有人不顧生命危險,踩著油門上來看熱鬧。
硬的比不過,珠寶男便豎起了中指,道:“小子你真瘋了?我記住你的車牌了,我們明天見。”
說完,趁著十字路口,一溜煙的走了。
再好的跑車,也不能比皮卡重。
劉歆瑜半躺在後座上,抬抬脖子,又落下,笑道:“我還以為他真能攔住你呢。”
“你的人?”
“不是。”
陳易於是沒再放在心上,安安穩穩的開車到宿舍樓下,然後批給劉歆瑜一件衣服,藏住頭臉,抱著進了電梯。
用鑰匙開了門,陳易將之放在臥室的床上,道:“從今天開始,你就暫且住在這裏吧。對外的聯絡工作,請交由金小姐完成。”
“金小姐?”劉歆瑜警醒的抬頭,果然見到韓國小美女怯生生的站在那裏,像是一株超市里的娃娃菜。
“怪不得,你能提出那麼多的要求。”劉歆瑜滿眼都是憤怒。
陳易笑著拍拍手道:“大家以後精誠合作不就好了。輔導員,你還想繼續在江大工作吧。從今天開始,我們正式進入,解決巡查員的流程,這不正是你想要的?”
劉歆瑜不說話。
陳易也不著惱,笑道:“金鬥娜,扶她去洗澡吧,累了兩天了。”
韓國小美女畏怯的扶著劉歆瑜,道:“小姐,我帶你進去。”
“失蹤之後,你就在住在這裏?”後者扶著她站起來,眼睛向四周打量著。
“我不敢回去。”
“你不相信我?”劉歆瑜嘴角一擰,露出迷人的笑容。
金鬥娜更害怕了,一聲都不敢吭。
陳易饒有興致的看著兩個人。
劉歆瑜著實是氣的狠了。否則以她一向的行事風格,絕不會貿貿然的提出這麼多問句。
說了兩句話後,她也明白形勢,不再出言。
然而,走出臥室,看到堆在桌面上的熟悉的身份文件,劉歆瑜再次失控,諷刺道:“看來,以後你就要成為我了。”
“小姐。”
“以後你是我的小姐。”劉歆瑜想起自己在倉庫中的兩天兩夜,想起自己數年來的努力攀爬,想起自己十數年來的艱苦訓練,不由自主的道:“我以為自己在組織內的晉升速度是快的了,沒想到,你又獨闢蹊徑。”
說完,她自己進了浴室,也不脫衣服,打開熱水,伴隨著沖淋,嚎啕大哭。
金鬥娜默默的坐回到寫字臺前。
陳易挑挑眉毛,也打開電腦玩了起來。
他不擔心劉歆瑜跑掉,作為一個失去身份的人,她哪里都去不了。哪怕對“人類發展研究會”而言,丟掉了信物的組織成員,無論是真是假,本身都是不合格的。
現在,與其說是陳易需要她,不如說是她需要陳易——因為她只對陳易有利用價值,只有陳易會為她所具有的價值買單。
簡單的道理,在浴缸中冷靜後的劉歆瑜,也想的清清楚楚。
“小娜,給我浴巾。”
兩個小時候,劉歆瑜的呼喚聲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。
烏雲似的長髮,垂於雙肩,二隻光裸的小腳踩在暗紅的木地板上,大腳指的指甲上染了一點紅色的蔻丹,顯出兩分妖嬈。
劉歆瑜捧著胸,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,伴著濃濃的熱氣走出浴室。只有微腫的雙眼,和濕潤的星眸在記錄著先前發生的一切。
她看都沒看金鬥娜一眼,穿過客廳,跪坐在臥室的座墊上,彎腰道:“我們來談談巡查員的事吧。”
陳易早就順著浴袍的開口方向,上下左右的巡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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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就是他
雪白的浴袍內,裹著雪白的大白兔。
白兔想要跳出白袍中,白袍不讓白兔跳。
白兔一定要跳出,白袍抱住它的腰。
白兔跳出一大半,後面仍在白袍內。
古人有詩雲:
兔,兔,兔,曲頸向天歌。
白袍裹白兔,白線撥紅豆。
陳易飽飽的喝了一大杯水,將視線移向面前的電腦螢幕上,道:“從哪里開始?”
若果不是受到劉歆瑜性感裝束的影響,他肯定不會問這種蠢問題。可見眼睛移開了,心理並無大的變化。
金鬥娜似乎也被其出浴後的媚態所震懾,兩分鐘後才幡然醒悟,立刻脫掉自己的外套,走到飲水機前,彎腰翹臀的道:“阿易,要喝熱水還是涼水?”
陳易的視線,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了那漂亮的小屁股上。
翹臀,細腰。
性感略遜,倍添活力。
劉歆瑜輕笑一聲,貼著陳易的一隻胳膊,使之深深的陷進去,才道:“巡查員會在幾天內來江寧,我認為最好的辦法,還是通過官方。宋願早年沒少留下案底,只要進去了,這個世紀都出不來。”
“你怎麼看?”陳易忽然將轉向金鬥娜。
劉歆瑜鬆開了一點陳易的臂膀,但並沒有完全鬆手。
金鬥娜抓住機會,道:“祝光梁似乎是安全部門的負責人。也許我們應該找個更安全的方式通知它,另外,最好我們自己不出面。”
劉歆瑜立刻反對道:“宋願不是一般人,不告知詳情的話,很難抓住他的。”
陳易抿著嘴沉吟著。
一會兒,說道:“我們找個更安全的方式通知祝光梁,我相信他們能抓到宋願。”
其實,劉歆瑜的計畫更穩妥些,她先前設計的更完備,通過陳易這個世家子,不僅能達成目的,而且能隔絕開距離。
但陳易並不是那麼在乎祝光梁是否能成功,他甚至覺得自己就能搞定,因此只是更願意順著金鬥娜的計畫來。這也有利於豎立她的信心。
劉歆瑜振作精神,又道:“宋願最厲害的是易容,但他只有幾個形象特別逼真。一種是白須老人,這種他以前很少用,現在就不知道了;一種是黑臉漢子,一種是泰國人,他的泰語非常好。另外,據說他還能扮成胖婦的模樣……”
“這麼厲害?”
“10年前,據說是如此,自從他做了巡查員之後,怕是琢磨出新點子了。”劉歆瑜說著解釋道:“宋願易容成其他樣子也有可能,只是懂行的仔細看,還是能看出來的。”
陳易輕笑:“我可不是懂行的。”
他說完,再次道:“你輔助金鬥娜,負責找出宋願來。金鬥娜,你單獨負責與組織方面的聯繫。”
無論如何,要斷開劉歆瑜與“研究會”之間的聯繫。
他想了想,又道:“導員,從今天直到宋願被抓住為止,你都得緊跟著我,一旦離開,我就視作你逃跑了。別試圖一步步挑戰我,我會過激反應的。”
後一句的警告有先例,自然更有威懾力。
步步為營的試探,向來是秘密工作者們常用的法門。開始要求喝口水,其後要求走兩步,繼而要求上廁所……無窮無盡,被打擊了收回來,放鬆了又跑出去,總會到達逃跑的臨界點。
劉歆瑜不同于金鬥娜,她是江甯方面的負責人,幾天不聯繫也無所謂。但抓住了宋願,她就落給陳易一個大大的把柄,萬死不能翻身。
大家都明白,也不說破。
房間裏安靜下來,氣氛逐漸變的旖旎起來。
金鬥娜剛剛站了起來,門外傳來啪啪的拍門聲。
這可是最掃興的事情,天知道兩個女孩還有多少戲碼沒進行呢……陳易虎著臉道:“誰?”
“就是這小子”外面吼了一句,立刻有人開始踹門。
“嗵嗵嗵”
“咚咚咚”
一連響了七八聲,兩個女孩子躲到臥室裏穿好了衣服出來,外面的宿舍木門早就碎了,裏面的門則硬是沒被踹開。
金鬥娜不禁抿嘴一笑,道:“還以為有傻瓜來搶劫,沒想到是練拳的。”
房間裏的三個人,可都沒有一點畏懼之感。
“專門請人裝的門。”陳易說著,將手機丟給金鬥娜,道:“打給陳衡,給他說下情況。”
不管是前面住的宿舍,還是後面住的這間,都是請來的專業人士裝修——陳家人請來的專業人士,和市場上連高中學歷都沒有的設計師的最大的區別,是全面的考慮了安全、舒適和豪奢環保。抵擋幾分鐘的無技巧的暴力入侵,至少得有幾分鐘時間,才對得起那鋼板的厚度。
他自己翻箱倒櫃,把隨身攜帶的雙肩包塞到了床鋪中,順手扯了一張三極的敏捷卷軸和力量卷軸,有這兩樣東西,對方只要不是衝鋒槍以上的速射武器或重武器,那都沒什麼問題。。
拆了個木椅子,陳易握著凳子腿,守在門口,再要過手機,道:“大哥,別擔心,估計是幾個小混混找事。今天開車的時候,和人起了衝突,我沒在意。”
“我讓當地警局的立刻過去。什麼車?”陳衡的社會關係比陳易強多了。他在軍校的時候就認識了不少的朋友,更是比陳易早數屆的紈絝子弟,只是進了軍隊,不太好發揮出來罷了。
“銀灰色的寶馬,5系,車主是男的,20多歲,車牌頭後兩個數字是88。南區的拍照。”陳易說的正是早先在路上遇到的“嗯”了一聲,道:“你給老爹通知一下,我這裏正好有朋友,挺厲害的,不用擔心。他們連門都沒弄開了。手機讓剛才的女孩子拿著,隨時聯繫。”
完了,他將手機交給了金鬥娜,道:“有事通報情況。”
外面在動用消防斧了。這種沒準備的行為,他不是很在意,但也需要和家裏保持資訊暢通。多少彌天大禍就是在不知情的時候闖下的,不能將任何一次意料之外的事情,當作是孤立事件,老爹多年反復交代的事情沒幾件,這算是其中之一。
“是今天在路上的人?”劉歆瑜臉色微紅,擺明車馬的勾引,她還有些抹不下面子。
陳易點點頭,道:“估計有些來頭,這麼快查到我的車號。”
猛禽150是小蜥蜴變的,但原裝貨也被它給吃了。車牌什麼的,都是依照以前來的。
“喀嚓”一聲,鎖頭部分,總算給劈出了洞。
一隻髒兮兮的手伸進來想開鎖,陳易毫不猶豫的掄起椅子腿,只聽“啪”的一聲響,腕骨遂成粉末,手掌耷拉在了門邊上。
門外靜了一下,然後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嚎,間中伴著咬牙切齒的詛咒。
陳易撇撇嘴,半句話都不回。
“砸牆。”命令從爛掉的門洞裏傳出來。
這次似乎快了些,有些像是暴力拆遷。
樓道內有些學生的鼓噪聲。
但看見一串七八個彪形大漢,也沒有哪個新世紀的好少年沖上來送死。
稍停,牆面嘩啦啦的裂成塊,掉了下來。
陳易向後退了一步,笑道:“正好,下次請人來換一面電視牆,就對著門,整個裝成電視。”
“一會你就笑不出來了。”說話是廢墟中走出的模特男,酷的宛如受身版的施瓦辛格,若天神下凡般的從旁人那裏拿過消防斧,揮手間劈在電視上。
他倒算是明白,知道用板斧砍人的都上梁山了。
“一會你要賠的。”陳易比他還要淡定。
激動的一聲勁道的模特男大笑,道:“好,一會就把你那輛車陪給我。喔喔喔,還有兩位美女,你小子是來當學生的,還是來播種的?”
“把最好的基因留在世界上,也沒啥錯吧。”陳易向劉歆瑜抬抬下巴,笑道:“是吧?”
劉歆瑜只得點頭說“是”。
這確實符合她的價值觀。
“喔喔喔,還調教的挺好的啊。”模特男說著,用酷極的平淡聲音,道:“打他。”
壯男們拿著鐵棍和木棒,野豬式的砸了過來。
陳易冷冷的瞥眼左右,向後小退,手臂抬起來就是一個衝刺。
不用鬥氣,加卷軸後,他的臥推都要超過300公斤了,那差不多就是雙臂300公斤的力道,集中在一根木棍上,被戳到的大漢,頓時是一臉的大汗,吼了出來。
棍子入肉一寸有餘,撞在骨頭上才停止,發出“噗”的聲音,像是發育不全而被遺棄的屁聲。
陳易看都沒看,後退,前進,又是一個突刺。
第二個人被擊倒。
騎士戰法都是很殘酷的戰法,因為騎士衝刺起來,往往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,殺傷力巨大的物理突擊,往往是為了一擊致命。
陳易下手有分寸,造成的傷害依舊不小。
回過頭來,劉歆瑜也打暈了一個,金鬥娜用椅子砸翻了來搶手機的男人。
一輪下來,7個男人中的4個失去戰鬥力,模特男的手都顫動起來。
“你看,不行了吧。”陳易笑眯眯的。
沾血的棍子伸到了他面前。
“喂,我老爹是市領導,你會被開除的。”模特男抖動著他的嗓子,面對剛剛戳入兩個男人體內的棍子,他和被**的女人一樣畏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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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賠償
“哦,是哪個?”陳易依舊笑著,手上的棒子揮向模特男身邊的另外三人。
他們的老爹總不是市領導吧。
“市委秘書長,市委秘書長曾泉是我老爸,我叫曾毅。”模特男挺了挺胸,然後在三聲慘叫中又縮了回去。
聽說姓曾,那就不是江甯地頭蛇。
陳易笑了,道:“現在的市領導,範圍是越來越廣。”
她對劉歆瑜努努嘴,道:“看你的了。”
爆乳娘一言不發,沖著模特男****,就是一個重腳。
剛換上的矮跟涼鞋,丁點不比石頭軟。
模特男“嗷”的一聲,就跪在了地上。痛苦的仿佛全家資產只有兩個蛋。
他顧不得雙膝著地,木著舌頭道:“我錯了,哥哥,我錯了。喔喔喔,我賠,我都賠。”
“醒來再說吧。”陳易再次向劉歆瑜示意。
“醒來?”模特男捂著兩顆受傷的蛋,眼中只有一抹亮白色。
爆乳娘漂亮複雜的轉身高劈腿,白生生,筆直直的砍在“喔喔男”的肩膀上。
脆響過後,她白了陳易一眼,道:“這下你滿意了?”
不得不承認,美女保鏢,還是相當有意義的。
陳易托著腮想:不僅動作起來,甩動的漂亮,就是擋子彈,肉也厚一點不是。
“阿易,員警和保安都來了。”金鬥娜從那邊窗戶上看了看,回頭報告。
“他們還正好走在一起了。”陳易說歸說,倒不怪保安和學生們不幫忙,七八個彪形大漢,拿著消防斧砍門,那個宿舍的孩子敢出來,哪里的保安能有這麼敬業。
多少錢的工資做多少事,不能指望人家以命換命。
他看看地面,對金鬥娜道:“把他們都弄暈了。”
接著,又轉而對劉歆瑜道:“我記得你說過,宋願以前有不少案底?”
“沒錯。”
“找最近的一個出來,用他當時的名字,做個名片列印出來,放到秘書長兒子的口袋裏去。”
金鬥娜三下五除二弄暈了一堆人,也走過來幫忙。
陳易接著趕忙打電話給老爹。秘書長這種東西,有時候大,有時候小,就像是瞳孔——大的時候能造反,小的時候比氣體還虛無。
陳從餘接到電話,聽說是兒子反把對方打傷,松了一口氣的同時,大笑道:“沒事了,正想拔何家一顆牙,今天就撞上來了,你那裏有幾個人?”
“3個。”
“有把握攔住員警嗎?”
“攔住員警?”
“等我們派人來,要做成鐵案。”陳從餘語氣舒緩的道:“你要是沒把握,就當是小孩子打架鬥毆,你要是覺得可以的話,咱們正好幫你大舅一把。”
這是他首次和兒子談不那麼光明正大的鬥爭方式。
陳易幡然醒悟,自己這兩天除了邪惡思想,腦子真是不夠數。光想著怎麼弄垮“人類發展研究會”,卻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。
的確,雖然老媽那邊的方家人,缺少一個真正的強力人物,但中高層人物並不少,要想挑出一兩個頂大樑的並不難。大舅方振南即是其中之一,他是市委書記一系的人馬,通過其牽線搭橋,雙方在共同的敵人何複漢市長的帶領下,暫時牽牽手是很自然的事情。
說起來,決定扶持誰,陳易也起了莫大的作用。因為方家人是陳老爺子的親家沒錯,但老爺子的親家可不止方家。
大伯的岳父家,小叔的岳父家,甚或是遠在國外的二姑的婆婆家,都具有平等的機會。
陳從余的陳氏集團頑強的頂住了擠兌,而且得到新的銀行貸款,既證明了集團的生命力,更證明了其本人的能力。在這種情況下,方振南才有機會因為其資歷和位置,得到陳家的資金支持。
陳易理解了其中的重要性,馬上問道:“要做成什麼程度?不讓員警和保安接觸?”
“不許員警帶走人,保護現場,誰都不許說與動機有關的案情,拖20分鐘,我們的人就到。”
老爹說完就掛掉了電話。
陳易一看表,立刻道:“金鬥娜,過去把電梯搞壞。”
“什麼?”
“弄壞它,拖住員警,讓他們先爬樓,別留下手尾。”
金鬥娜壞壞的笑了,用韓語說“好”,臨走前呵著氣道:“不要偷吃。”
罷了,扭著小腰跑了出去。
房間裏,陳易怪怪的笑著。對劉歆瑜道:“這幾個人,你看看,能弄暈一點的就暈一點,別死了殘了就行。”
他自己回了房間,把雙肩包翻了出來,又拿出詛咒藥水,藏在臥室內。
23樓,純爬樓的話,還是較為辛苦的。
但由於陳衡前面找了關係疏通,樓下的派出所所長不好怠慢,鼓著饅頭腿就往上鑽,金鬥娜又不得不弄壞幾扇門,將之堵的更久一些。
所長於是更擔心,跑的也越快了。
反而是正主兒陳易,坐在房間內,聽著外面的腳步聲亂想,才命令道:“把他澆醒。”
劉歆瑜見他真不讓自己閃避,也只能無奈的聽命於他。。
一杯水潑上去,曾毅還朦朧著呢,耳中便傳來那熟悉而恐怖的聲音:“醒來了,說說怎麼賠償我吧。”
“什麼賠償?”
“疼他。”陳易對劉歆瑜道。
後者愣了3秒鐘,才明白過來,用腳後跟撚住曾毅的腳趾,道:“是讓他疼吧?”
陳易悶悶的嗯了一聲。
外面的員警,聽見裏面的慘叫聲,跑進來的時候,曾毅的大腳拇指都成粉碎性骨折了。
陳易盯著爆乳娘看了好半天,心想:果然最毒婦人心,這得是多大一塊毒心啊。
“陳易,哪個是陳易?”所長盡職盡責的第一個沖進房間,看到地上不知是屍體還是傷者的人體,還有滿地的紅色血液嚇壞了,手都按在了槍上。
“我就是。”陳同學懶洋洋的坐在斷了一腿的椅子上,手伏在劉歆瑜腰上。
一會兒,金鬥娜也跑了回來,氣喘吁吁的站在陳易的另一邊。
此等派頭,所長大人不是沒見過,但在血流成溪的學校的犯罪現場,看到兩位如此美女,著實是第一次。
他的聲音不由降了一級,還用上了敬語,道:“陳先生,我是張文強,本地的派出所長,現在……是什麼情況?”
“我討債完了再說,別急。”陳易一副紈絝子弟的做派,指著金鬥娜道:“給人家弄座位坐,從別的宿舍借點椅子什麼的,就坐在那邊,客廳弄髒了。”
他的宿舍是3個一室一廳的宿舍拼起來的,得到的三室兩廳兩衛外帶雙倍的長陽臺和廚房。其中兩室是臥室,一室是書房。
如此結構完善的房子,在2003年的商品樓中都不多見,更何況是在學生公寓。
於是不僅員警叔叔,保安叔叔,都坐在了臥室以外的房間裏,其他宿舍的同仁們也共同前來參觀。前些天裝修的時候,誰沒聽到那聲響啊。
不過,等到進門後,眾人對豪華裝修的讚歎,迅速的被引導到了劉歆瑜和金鬥娜身上。
網路美女常見,而真美女不常見。
遠觀只得其形而不得其神,自然沒了那心跳氣喘的忐忑與快樂。
她們兩個把住正面的犯罪現場不讓踏足,所長多少有些不高興,並道:“這個……陳易,讓我們先把工作完成好不,你有身份證件不?另外,受傷的人,都先送到醫院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陳易一說話,金鬥娜的腿就擋在了門前,纖細筆直的**,看的人眼暈,自然而然的就停下了腳步。
“曾毅,我們算算賬怎麼樣?”
“送我去看醫生。”這廝虛弱的向員警叔叔求救,休閒西裝粘上了血跡,頗為滲人。
陳易用腳踏住他的手,笑道:“不急不急,算清楚再去醫院也來得及,是不是?”
“我是,我是曾……”
他大約是想說自己的身份,又被陳易反手一掌,道:“說正事,電視是不是你弄壞的?”
外面聚集的學生越來越多,張所長愈發焦急的道:“陳易,你們的事,以後再算,先把受傷的送走。”
“棍子粗的傷,血都止住了,還能死人不成。”陳易頂住了,道:“張所長,現在的賬不算清,以後是算不清的,你是一定要和我陳家做對不成。”
“你看你說的。”張文強生氣的道:“我累巴巴的趕來救你……”
“不是救他?”陳易一指曾毅。
這話是不能回的,所長也三四十許的人了,不耐煩和他說下去,閉口不言。
於是陳易繼續發揚自己的紈絝風格,道:“電視你弄壞了,陪我80萬。”
“多少?”饒是躺在地上要死要活,“喔喔男”也險些死而復生。
“電視壞了,我不得換?我準備換一面電視牆,至少80寸,聽說韓國人做出來了,要價100萬上下,看在我的電視是舊的份上,我打八折了。”
“你……怎麼能這麼算。”
“簽字畫押。”陳易要拖時間,更是把手續搞的無比複雜。
所長聽的目瞪口呆,不得不再次勸道:“陳易,何必呢,這樣的協議也沒法律效果……”
“什麼法律效果,到時候我直接殺到他家裏去,欠條拍出來,私了更方便,是吧?”陳易笑著笑著,就沒了笑,道:“你那車,我看得賠出來了。”
曾毅堅持了一下,被劉歆瑜硬是按在地上,摁了手印。
“桌子一張,椅子6張,是你們打壞的吧?是不是?”
“是……”
“600萬。讓他簽字畫押。”
“你……”曾毅的手都抖了起來。
人民警察更是聽的木了,其中副所長悄悄道:“咱今天長見識了,我私了的案子沒少見,在血裏私了這麼大——這麼大的訛詐,真新鮮。”
曾毅看著剛寫好的巨額欠條,筋骨酥麻的道:“這是什麼名目?”
“我要換黃花梨的。你逼我買的。”陳易等他摁了印記,得意的收起來,笑道:“說實話,等事兒過了後,我去要錢,就算你姓何,也得給我吐出來。”
他的眼神銳利的道:“記住了,以後遇到姓陳的,繞路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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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課堂
20分鐘到,江甯員警總局的嚴副局長帶人匆匆而來。
此時,陳易的傢俱陳設已經有了根本性的改變。
砸碎的一套酒杯,可以換成天然水晶的,8只35萬元。
弄髒了一點的櫥櫃,可以換成阿瑪尼dada——雖然有點放不下,但欠賬100萬不含糊。
牆紙粘了血跡,肯定是要換掉的,10米長4米寬的客廳高3米,總共是120平方米1080平方尺,如果換成巨幅風景畫,或者換成名家壁畫,幾千萬都不定能買到合適的……說到這裏的時候,曾毅基本上暈過去了。
……
嚴副局長到了,陳易當然不用繼續下去,但他卻收起了1億2000萬元的欠條。
劉歆瑜看著他,笑道:“要是賺錢都這麼容易,世家也不用裝闊氣了。”
“賺錢本來就容易。”陳易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這些是零花錢,怪曾毅查資料不用心,惹到我,要是不疼他,別人都記不住。”
比起他現在每天近2000萬美元的收入,1億人民幣的確是看不上眼。
劉歆瑜無奈的道:“你要找他老爹要?”
“誰幫他頂,找誰要。”
陳易說著,給走過來的員警讓道,並道:““嚴局長,都交給你了。”
“好,好。”局長笑著點頭。他算是陳家較為核心的一份子了,知道不少相關的事情,對陳易也不敢馬虎。
他手下的刑偵人員,開始各種拍照取證,自己不斷的打著電話,交流各種情況。派出所的民警們則被擠到了一邊,完全成了看熱鬧的人。
陳易知道,這代表著陳系力量的一次大聯合。
從曾毅這裏,如果做的好的話,他們會找到一個沒有破綻的突破口,進一步的攻擊秘書長。於是何家就會面臨一次考驗,究竟是保住秘書長,還是放棄他——整合起的這支巨大力量,一定會讓何複漢,陷入相當艱難的境地。
而他們並不需要完成多麼複雜廣大的目標,僅僅達成一個小目標就可以了。很顯然,其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,而其象徵意義也就是實際的意義。
用了三五個小時,嚴局長才代表警方撤離大樓,走的時候,笑道:“明天看新聞。”
陳易笑著說“好”。
局長又小聲問他:“有一位叫宋華的人,你認識嗎?”
那是宋願留下的最後一個案底的名字。看來他們從曾毅口袋裏找到了名片。
陳易故作詫異的道:“我似乎得罪了一個姓宋的,他指使曾毅的,似乎不像啊。”
“我沒問。”嚴局長微微搖頭,笑道:“不管怎麼說,這現在是兩件事了,我也不能過問,得提醒你注意一下,他是在國際刑警掛號的人。
陳易趕緊道:“別介,江洋大盜是最麻煩的,您稍等一下。”
他說著拿出祝光梁的電話道:“這位元您認識嗎?”
“知道。”
祝光梁算是關係較近的人了。
陳易說道:“您可否幫忙解釋一下?反正是江洋大盜,抓住了大家都安心。”
“小事兒,你放心吧。”嚴局長拍拍他的肩膀,走了。
陳易險些大笑三聲,經過曾毅和嚴局長兩個人,就算是什麼“人類發展研究會”也查不到是誰洩密的。
他們畢竟不是政府機關,就算是有辦法看到官方檔案和檔,也得通過劉歆瑜,等於什麼都拿不到。
陳易看看亂七八糟的房間,以及毀掉大半的牆壁,拍拍手,笑道:“房間裏的東西,收拾一下,我找人來修理,你們想睡先睡吧。”
“天都快亮了。”劉歆瑜指指後面。
江甯的天亮的很早,現在大約是三四點光陰。陳易一看表,道:“算了,對付的休息會吧。”
劉歆瑜和金鬥娜根本睡不著,她們的心思更重,面臨的壓力更大。
陳易失敗了,至多是打回原形,繼續做他的小紈絝子弟;但自己失敗了,結果卻非常的難料。
金鬥娜孤獨的坐在椅子上,斜斜的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,看著俘虜自己的陳易,看著曾經的小姐劉歆瑜……但在她的腦海中,她卻在想家,想自己的父母,想自己的弟弟妹妹……可惜,也許再也回不去了。
組織會妥善照顧他們吧,只要自己本人再也不出現——金鬥娜只能如此安慰自己,卻儘量不去考慮,偽作江甯負責人後,被揭穿的結果。
那一定會非常的,疼。
不過,或許,可能,自己能做好江甯的負責人。金鬥娜忽然冒出這個念頭來,並一發不可收拾:“如果真的能取代小姐,那要省下多少年的奮鬥?自己家族,曾經出現過的最高級的核心成員,說不定也就是這麼高的位置吧。”
她想起了小時候的風光,那個時候,父母住在漢城,有大大的酒店和漂亮的花店。可惜叔公死了之後,支撐不下去的家庭就搬去了郊外……
“那時候,叔公一個人庇護了整個家族。我如果能占住小姐的位置,就算只是偶爾照顧一下父母,也能幫他們很大的忙吧。至少可以送弟弟妹妹們去國外大學,讓他們自己開公司,而不用依賴組織……”金鬥娜接著又想:“我是小姐的助理,跟了她這麼久,我失蹤了,小姐照顧我也是很正常的事,他們應該不會懷疑……”
她的眼神不自覺的放在劉歆瑜臉上,然後又迅速閃開,去看陳易。
“他的家族在中國很有勢力,而且還在增漲,如果我做的好,他肯定願意放權給我……”金鬥娜想著想著,心情漸好,先前對黑暗的恐懼,也消失了不少。
天色大亮。
裝修的工人們帶著清晨的露水到了宿舍,假寐了會的陳易一看,笑道:“鑽頭什麼的,讓他們先別用,9點後再說。金鬥娜,你留在家裏看著,我們先走。”
“好。”金鬥娜脆生生的回答,語氣全然不同。
劉歆瑜笑看了她一眼,跟著陳易下樓,並道:“如果宋願一個月還沒抓住,你莫非帶我回家玩?”
“如果宋願一個月沒抓住,那你就要考慮一下後路了。”陳易的回答卻令她說不出話來。
到了教室沒多久,胖子來了。
這廝看東西只有一個焦距,一屁股坐在陳易邊上,道:“聽說你那宿舍,晚上又打架了?”
“哪里聽說的?”
“到處都在傳,網上了,短信了,走街串巷的了……”胖子說到一半,才看到劉歆瑜,聲音立刻小了:“啊,啊……”
“金融專業的導員。”陳易介紹了一句。
胖子這才話順溜了,笑道:“導員也來聽課啊,我就說江大的金融專業有名,聽說有不少教授來給本科生上課的,研究生?”
他心裏想的多半是有料,而不是有才。
劉歆瑜微微一笑,道:“不是。”
“博士生了?不錯啊。”
“不是。”劉歆瑜又搖頭。
聽說不是學生,胖子吐吐舌頭,又向陳易翹翹大拇指。
一會的功夫,韓婕抱著一桶大大的薯片,出現在了門口。胖子自動自覺的讓開了位置,看著陳易左美女,右美女的,羨慕的舌頭都要掉下來了。
“換了?”韓婕眼睛眨巴眨巴的,說的話卻讓陳易險些咬到舌頭。
“不是。”
“第二個?”韓婕根本不管劉歆瑜是不是輔導員,進攻意識空前強烈。
劉歆瑜瞄了陳易一眼,笑道:“我還沒有決定呢。”
兩個人的簡短對話,沒有實在的指明內容,但卻給了周圍荷爾蒙旺盛的群眾以極大的想像空間。
吸氣聲此起彼伏,像是缺氧了一樣。
陳易趕緊道:“任遠沒來啊?”
“四五天沒來上課了,聽說是住院呢。”好麼,林媛也出現在了後排座位上,在給輔導員劉歆瑜打了招呼後,道:“聽說你那邊又出了事兒?”
“小事,小事。”陳易說完歎口氣:“我就是想聽聽雷教授的課,至於嘛。”
“你是名人嘛。呶,教授來了。”
陳易立刻打開筆記本,裝作專心致志的模樣。
羅小山在一旁流口水:“端莊美女,我喜歡。夠大氣,出得場面。韓婕,是他們班長?”
“是,要不要我介紹?”韓婕很願意消除威脅。
羅小山連連點頭。
雷公魄照舊是從近期的政治經濟事件開講,很快轉向道:“我們今天做個對比,把西方的政治經濟學,和我們的馬克思主義的政治經濟學做個對比,我現在提出兩個問題,給大家參考一下,然後繼續說下去。”
他說著,在黑板上寫道:1、分析中國的勞動力市場;2、經濟危機理論。
在背後掛上兩行字,雷公魄笑道:“題目比較大,我們暢所欲言。咱們現在的很多同學,實際上受到大量的西方思想的影響,對馬克思主義的瞭解,就是存於課本上吧。我先說說咱們課本上的內容,也就是馬克思的政治經濟學,然後請幾位同學,談談你們理解的這兩個問題,可以是西方的,可以是馬克思的。我現在先點幾個名字,準備一下。林媛,蔡華慶,李釗,周通,陳易……”
聽到自己的名字,陳易登時眼皮子一跳。
兩三百人的大教室,這要是說不好,可是丟人的事情。
林媛等人,不管在中學還是大學,那都是好學生,預習功課溫習功課必不可少。一點怯場都沒有。
陳易眼皮子亂掃,卻是將目光放在了筆記本螢幕右下角的提示上。
賈斯特教授的新郵件
這位,好像是哈弗的經濟學教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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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一百三十章有課題
郵件本身沒什麼新意,乃是賈斯特教授略作修改的募款資訊。
陳易隨意的看著,並沒有放在心上。倒是前面不遠處的蔡華慶,非常重視這個露臉的機會,惦著小碎步,來到他前面的座位,放好書本,笑道:“陳易,又是好幾天不見,怎麼樣,用不用幫忙通過啊?”
“通過什麼?”
蔡華慶臉一僵,心想,我這算是熱臉貼了冷屁股?
但他話還是得說,假笑著道:“通過教授的提問,咱這裏有現成的答案。”
蔡華慶拿出一本英文版的大部頭,凱恩斯的《就業、利息和貨幣通論》。書的一角有些折損,看的出來至少是過的。
對於一名本科生來說,大一上來就英文原著,除了勇氣,還需要一點理想主義。
而蔡華慶當然更多的是炫耀主義。
多少學生臨畢業了,連個英文書名都看不懂。江大的學生雖然號稱優異,也只有10%甚或5%的人能一點英文原著。
林媛都露出一些驚訝的神色,這讓蔡華慶愈發的得意。
作為一名世家子弟,不怕流血,但不能丟臉——沒了臉皮的世界,和暴發戶有什麼區別?
陳易擺擺手,沒有回答蔡華慶,腦子裏不禁想:要是這貨知道,自己當日得到任遠相同的結局,只是一步之遙,心情會變的更好還是更壞?
包裏,可正揣著那瓶詛咒墨水呢。
私底下,陳易迅速的將兩條題目翻譯成英文,並特別著名“簡單回答”,發給了賈斯特教授。
至於參觀審查專案什麼的,權當沒有見到。
他心裏則安慰自己:我是為了在雷教授面前留個好印象。國產的教授,畢竟不同于洋教授。那些自由主義的貨色,根本是養不熟的狼崽子,只吃肉,連狼毛都捨不得送出來。以後肯定有借重人家的地方。
大約10分鐘,賈斯特果然發回了郵件,大約六七百個詞的描述,前面幾十個詞類似教科書式的約略說明,接下來則是大量對未來的推測,並作出了金融上的分析。顯然,他是針對陳易金融商人的身份,量身回答的。
其論述的成分多,分析的成分少,用詞儘量簡略,考慮到了陳易的非英語背景,而且極盡所能的說明,自己能夠完成任何對世界市場的經濟分析,並列舉了自己的榮譽。
陳易看到這裏,不由的笑了。
賈斯特教授在收到郵件後,顯然以為這家新興金融公司正在做市場調研。
在華爾街,學者就像是預言師,雖然不能像是電影中所描述的那樣,知道某年某月某日會發生什麼,但優秀的學者,總是能得到一些常規狀況下的必然結果——例如,在沒有大的戰爭和災難的情況下,未來三年世界矽的供需狀況,將是平衡的,還是向哪方面傾斜?
無論學者們得出何種結論,受投行雇傭的高薪數學家們,都能為此而設計出相應的數學模型,繼而製造一種新的金融衍生品,投放市場——譬如矽的供應緊張,那麼需要矽做原料的下游生產商,將得到下降的權重分數,生產矽的上游供應商,以及供應上游供應商的供應商,則會得到上升的權重分數……
如此,通過一系列相對科學的分析,金融商們賺錢幾乎是一定的——唯一影響他賺錢的可能的,就是不確定因素。太陽黑子、核輻射、戰爭等等皆是如此……往往一次不確定因素產生的虧損,就可能賠光本錢。這也是投行機構為何如此的在意風險的緣故,賺的慢和賠錢多一定不相溶的。
做老闆的有賠有賺,為投行打工的先生們則往往是長年累月的拿著高薪。
像是賈斯特一類的世界級教授,他們往往不要高收入,而是要求投行、基金等機構對其進行科研投資。
這筆錢雖然不能揣到自己兜裏,但卻比薪水要高上成百上千倍——鑒於美國的稅收政策,支付機構又能將這筆錢當作慈善支付,從而獲得部分免稅政策……
可惜,陳易僅僅是要在中國的課堂上回答一次問題。
賈斯特教授的苦心算是白費了。
陳易用了十分鐘,將專業辭彙查了出來,再沒理會眼巴巴的賈斯特教授,只等著雷公魄的講解結束。
大約三四分鐘後,雷公魄大筆一揮,道:“每位同學第一個,陳易。”
他對這學生的印象較深。
準備好的陳易,就像是吃飽的獅子一樣,狀態鬆散而無緊張之色的道:“關於中國的勞動力市場,我預計將會在未來兩三年內達到飽和,繼而產生一些新的昇華,例如勞動力價格的增加,這會影響到世界勞動力市場在中國的運作……
他比賈斯特教授還要徹底的捨棄了教科書式的解釋,而且增添了自己的理解——賈斯特只敢提出自己肯定的東西,例如中國的勞動力市場的飽和,但陳易卻敢說其勞動力價格一定會增加。因為他與洋教授的視角不同,後者見多了世界勞動力市場的變化,認為勞動力的轉移是非常容易發生的,而在陳易看來,中國的勞動力市場,卻要比其他國家更加的頑固……無產階級的力量,將會是相當強大的。
雷教授不由聽住了。
倒不是說陳易的理論有多新鮮,但作為一名本科生,大一的新生,能跟上世界政治經濟學的理解,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。
最難得的是他的大膽預測。
經濟學在說什麼,歸根結底就是預測經濟的未來走向,只有建立在此基礎上的經濟政策才是有意義的。
他不由在面前的本子上,畫上一個大大的五角星。
蔡華慶使勁翻著面前的兩本書,一本中文一本英文,愣是沒找到陳易所說的東西。
他想鄙視陳易是“胡扯八道”,但畢竟是過書的人,不能這麼無恥。再者說,教授就在臺上呢,公然詆毀結果難料。
這麼一耽誤,“蔡華慶”被喊了起來。
他期期艾艾的站起來,說了一半,緊張剛剛消除,雷教授就不耐煩的道:“下一個。”
無論中外,教授們都是相當歧視本科生的。這就像是將軍歧視初入伍新兵一樣,有潛力的尚可發展,沒潛力的都不一定能不能活下來,客氣之類的事兒,純粹是浪費自己的時間。
學術界可不比戰場上輕鬆。
羅小山是外班的,與蔡華慶連點香火情都沒有,不客氣的笑道:“看來英文版的就是比較磕巴,不好啊。”
韓婕撲哧笑出了聲,趕緊捂住了嘴。
陳易咳嗽兩聲,也覺得挺痛快的。
這時候,所有人都說完了自己的想法。雷教授卻未點評,而是道:“陳易同學,對於勞動力市場的未來趨勢,你有什麼具體的思路,和研究方向嗎?”
陳易愣了一下,道:“從金融的角度來考慮,如果中國勞動力的價格升高,那麼資本自然會表現出傾向性,例如將原本廉價的外包工作,轉給越南、泰國之類的國家……”
這些都是賈斯特教授有所論述的。
陳易想了一下,又說到自己的想法道:“假如勞動力素質提升,我們也許能以相對便宜的價格,承攬現在的南美,東歐國家的部分工作。但考慮到大型工廠的搬遷困難,勞動力素質提升緩慢,我認為結果,可能是中國的勞動力市場,產生短暫的萎縮。”
在金融市場上的簡單打拼,也許不能增加他的知識儲備,但卻教會他更好的應用知識。
雷教授頗為滿意的點點頭,同樣不評論對錯,而是道:“你現在有做什麼課題嗎?”
“啊?沒有。”
“有沒有興趣做個課題,就是考察中國的勞動力市場,是江寧的省級重點課題。”雷教授當堂詢問,哪管其他學生詫異羨慕嫉妒恨。
他的時間有限,要不是學校強行要求,加上自己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桃李滿天下的宏願,根本不會每週給本科生上兩節課,要是每次都講同樣的東西,那純粹是浪費生命。
陳易尚在猶豫,林媛急了,道:“你還想什麼,這種好事,博士生們都搶不到,省級重點專案啊。”
她倒是在學生會得到不少的資訊。所謂省級重點,可不是僅局限於省,也不是說寫出的論文是省級的——事實上,大部分的國家級核心期刊上刊載的論文,從始至終都掛不上一個重點的名頭,本校院系的都沒有。
省級,只是說明此專案是通過了該省某確定的專家委員會的評估,得到了省上的投資。
此等論文寫出來,往往都是二級學校的鎮系之寶。
江寧的學術地位在全國前列,其項目的價值自然更高。若非是在江大,省級專案能讓一群教授和副教授擠破頭。
萬眾矚目和期待之下,陳易怎好說時間不夠,不稀罕做。
考慮到爺爺從小到大都那麼疼自己,唯一的要求僅僅是讓自己有學術上的成就……陳易就毫不猶豫的道:“好的,多謝教授。”
雷教授滿意點頭。
韓婕笑道:“這才像是個正常學生。”
蔡華慶哆嗦著嘴想說什麼,最後一個字都沒吐出來。
雷教授笑呵呵的開始講下面的內容,熟悉的人都知道,這是他心情正好的狀態。
不止同學,劉歆瑜、羅小山、韓婕和林媛,都對陳易刮目相看。身在學校的人,才知道搶一個項目有多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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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空間儲物戒指
下了課,雷教授給了陳易名片,並約定時間道:“明天下午這個時間,我在辦公室,你好好準備一下。另外幾個研究生都想做這個項目,最後是單獨做,還是一起做,都沒有決定呢。”
他自然是暗示陳易要競爭了。
當然,此等暗示,肯定是對每個學生都有的。雷公魄並不介意是哪幾個學生最後完成該項目。
陳易“嗯”了兩聲,對於競爭單獨做項目,著實是興趣缺缺。
林媛卻將之看作是班級榮譽,扯著劉歆瑜道:“導員,我們是不是幫陳易準備一下……”
輔導員同志只是笑。
陳易還生怕她應承下來,連忙說著“不好意思”離開,兇狠的眼神警告劉歆瑜莫要亂說話。
後者笑吟吟的,似乎抓住了他的小尾巴一樣,拍著林媛的肩膀說好好幹,才跟著陳易離開了教室。
回到宿舍,宿舍已經大致完工,僅僅電視沒有運到,留下空空的電視牆。
金鬥娜正在忙碌的研究和準備各種文件,看到他們進來,贊道:“江甯的工人效率真高。”
“不是所有的江甯的工人的效率都這麼高。”劉歆瑜一面說,一面向臥室走去,她被嚴格禁止接觸這些檔,也不想再接觸。
金鬥娜以為她心情不快,也不言聲,只將幾份文書交給陳易看,並道:“這是江甯的負責人,今天要發給總部的資訊。”
“別人發送過來的?”陳易對劉歆瑜的職責並不熟悉,他看了看房間裏的爆乳娘,笑道:“還以為她是孤家寡人呢。”
“她管著附近好幾個省呢。”金鬥娜以前就是劉歆瑜的助理,所有的這些事務,至少都是幫辦過的。她有些感慨又有些期盼的道:“江寧估計有好幾十個研究會的成員,有些還身居高位,但也都是單線聯繫,只在需要幫忙的時候來找小……劉歆瑜。”
“算上其他幾個省市的研究會成員,她下面有近千人呢。就算一年只進行一兩次報告,每天就有三四人。”
“怪不得她需要個助理。”陳易說著,將文書從上到下的看了一邊,稍改動幾個字,交給她道:“發出去吧。”
改動沒什麼特別的意義,證明自己的存在罷了。
如果全部讓金鬥娜自己負責,最後導致的結果,恐怕是捧起了她,卻失去了控制。
韓國小美女挺著22英寸的細腰,筆直的坐在寫字臺前操作電腦。
陳易呶呶嘴,總覺得其工作的場面,誘惑多於實際。
那麼細的腰兒,莫非就不怕折斷的。
回頭看劉歆瑜,似乎正在玩連連看。她也是一樣,那麼大的胸脯,難道就壓不折腰?
一邊胡思亂想著這些東西,他還得給賈斯特教授發封郵件,說明了自己的感謝之情,並提出新的問題。
政治經濟學用中國人的理解,是偏文的學科,但要想在各種期刊上發表,尤其是外國期刊上發表,大刺刺的用語言描述是沒用的,必須附加上無數的公式說明,若是能自己創造一種數學模型,那就更好了。
陳易的理科水準其實並不差,自從本源能量滿溢體內後,智商少說提高了二三十點,再加上4級的智力卷軸後,什麼牛頓愛因斯坦,在智商水準上也就是這樣了。
而這些偉人,借著自己得天獨厚的優勢,在學習前人知識的死後,其實用的時間並不久。在陳易這個年紀,基本上已經學完了世界上現有的該領域相關知識。
陳易偶爾拿出點時間書,鍛煉身體的時候思考一番,達到研究生或者博士生的理科水準,是很自然的事——其實,若不是多兩次入學考試,研究生和博士生能提高的,恐怕只是電腦遊戲的水準。
賈斯特教授在經濟學領域的成就勿庸置疑,他稍提點幾句,就能起到指明方向的作用。
而且,以他的觀點看待中國的勞動力市場,也更符合美歐的主流觀念,也就是世界的主流觀念了。
陳易將之整理了一番,做成第一份的簡明報告。接著回復了金源國際和小妹的郵件,最後還不忘發給盧帆一封,詢問他關於課題的問題。
不久後,盧帆的電話就打了過來,驚喜以至於不能置信的問道:“你真的拿到了那個省級重點專案?”
“那個?”
“江大可是個小地方。”盧帆似乎在宿舍內,聲音重重的道:“省級重點專案,有幾次是給學生的,雷公魄說要給他的研究生弄個專案,全校人都知道,誰料到是被你弄到了。”
“沒被我弄到。有可能大家分享。”
“那也不錯。哦,你知道嗎?我的項目很順利,雖然有國外的教授在研究類似的課題,但我的更細化了。”盧帆旋即又道:“你需要什麼?我幫你做項目書吧。”
陳易一撇嘴,道:“倒不如還我些有意思的化石。”
“勞英教授那裏的還不夠你要的?”
“他不肯賣。”陳易無奈的說。他在城隍廟買到的化石,在地鐵內的表現都不怎麼樣。興許是化石的品質太差,興許是有造假的成分,興許是地鐵要求不同種類的化石,不管怎麼說,基本都是浪費。
至少他確定,迅猛龍化石,翼龍化石等等,都已經沒有效果了。
盧帆理解的道:“勞教授一輩子就喜歡化石,肯定不會都賣給你的。換還差不多。算了,等我能去現場了,給你弄點新鮮的。”
稍停,盧帆給身邊的人說了什麼,即道:“我正好閑下來了,馬上過來,幫你把專案書做了,算還利息了。”
陳易看看房間內的劉歆瑜和金鬥娜,還是謝謝了她。
沒啥可隱藏的,至少23樓的群眾,是知道他在金屋藏嬌了。而專案書說多不多,公式化的內容卻不少,有這樣一份東西,也能增色不少。
既然要做,那就做好。這是從小到大,聽到耳朵磨出繭的話。
盧帆說到即到,還帶著一位朋友。
開門的時候,兩個人尚在說說笑笑,見到清亮熱褲裝的金鬥娜,一股子亞洲風情,登時打的二人說不出話。
“都來了。”陳易從臥室出來權做迎賓,笑道:“我這裏,不算昨天的,你們是第一波客人,進來隨便坐。”
“沙發、茶几、酒櫃”在平常人家容易見到的東西,在宿舍裏見到簡直令人不可思議。
酒櫃之於宿舍,就像是酒窖之於公寓一樣神奇。
“來一杯?”陳易特意拿出一瓶白葡萄酒。
大夏天的,白葡萄酒喝著更舒服一些。
兩人連連點頭。
研究生在宿舍裏住久了,就像是軍人放馬時間太長,看到兩室一廳都會覺得金碧輝煌。
盧帆羨慕的一飲而盡,豪邁的道:“項目書何在?”
金鬥娜搶過他手上的玻璃杯,嗔道:“小心,水晶的。華雄在那。”
“你也看過三國?”另一名研究生驚喜連連。
金鬥娜不屑的瞥了他一眼,道:“我還看過《白鹿原》呢。”
“什麼鹿?”理科的研究生,都是斷翼的天使……
設計項目書,說明文本,再加上一些簡略的設計和考慮,用掉了大半天的時間。
期間,劉歆瑜穿著低V領和方便的小短裙,出來晃了一圈,露出來的30%的肌膚,就能讓人停止工作10分鐘。
盧帆不得不歎氣:“可惜不是我的。”
然後,對陳易道:“你知道現在人為什麼仇富,討厭各種二代嗎?”
“我是第四代。”陳易頭都不抬。
盧帆還是道:“你們占資源太多,占著茅坑不拉屎,討厭。”
陳易有所覺的抬頭,看看依舊挺著小腰的金鬥娜,還有視線內,翹著腿玩連連看的劉歆瑜,同意的點頭道:“的確應該把資源充分利用起來。”
盧帆使勁的翻白眼:“那不是我說的重點。”
沒人理他。
第二天。
劉歆瑜以輔導員的名義,和陳易共同去了雷教授的辦公室。
最後敲定的結果,是陳易和另一名姓楊的碩士生共同完成此項目。論文由誰做第二作者待定,第一作者當然是雷教授本人——拉回項目的最大,此點陳易亦同意。
沒怎麼在辦公室逗留,陳易帶著劉歆瑜在大街上流竄,並始終將之留在車內。
小蜥蜴很滿意這樣的任務。
它向陳易莊嚴的道:“我一定會做到兩個保證,兩個堅持。保證美女不離開,保證美女不亂看;堅持做車不動搖,堅持閉嘴不開口。您放心吧。”
陳易提著紙張上計程車的時候,果然看到小蜥蜴將所有的門都鎖了起來。
有了皮卡,竟然還得坐出租。
陳易煩惱的想著,慢慢的到了地鐵站,片刻後,抵達一片光明的巴黎街頭。
考慮到將會在聖奇奧鍛煉身體二三十個小時,犒勞自己一頓似乎很有必要。11道菜的法國大餐,是幾乎完美的選擇——在法國吃正餐,與紐約最不同的地方,是每道菜都會配不同的酒。
在世界的任何一個其他的角落,這幾乎是不可想像的。
當然,價錢也很不便宜,米其林三星級,通常在200歐以上。
酒飽飯足,再上地鐵,來到了闊別數十小時的聖奇奧王國。
蒂莫西滿臉喜色的躬身迎接。
陳易熟悉的笑道:“看起來有好事?”
“是。”蒂莫西掩不住高興的道:“我聖奇奧軍,在決定性的會戰中,擊潰了西線聯軍,繳獲無數。”
繳獲一詞,立刻吸引了陳易的注意力。
他迅速點開晶屏,果然見到七八種物品羅列其中,而最上層的一件,赫然是“空間儲物戒指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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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準備戰爭
聽名字,也知道“空間”“儲物戒指”的特殊之處。
當然,就算不知道,看它後面的一串零,也能明白它遠非凡物。
560000000(5.6億)枚金幣,是陳易在晶屏上見過的最大的數字,其本身亦是非常高昂的。
小貴族每年才20枚金幣的收入,若以中國的人工水準來對比,5.6億至少意味著5.6萬億。
哪怕聖奇奧的人工便宜程度與非洲相仿佛,5.6億枚金幣,也應該價值在560億美元,4000億人民幣的程度。
這種龐大的數字,對於個人而言,已經龐大到難以想像的程度,是真正的怎麼花都花不完的錢——哪怕存在銀行,每年4%左右的定期存款,也要有160億元人民幣的利息——當然,變態的利息稅是要扣除的。
但事實上,哪怕是最弱智的職業投資人,也能讓4000億元維持每年5%以上的增漲,更別提私人借貸等10%以上的各種形式的財產報償了。
相比“空間儲物戒指”,其他六項物品,只能算的上是有點意思。
“詛咒墨水”是熟悉的貨色,後面的數量變為17,看來加入詛咒法師們還是集中在東線居多。
“技能複製卷軸”又增加了2個,原先看起來恐怖的50萬金幣一點感覺都沒有,只是都顯示為不可購買狀態。
“硬化劑”和“屬性傾向藥劑”,說明頗為含混。
“一級火球術卷軸”是首次出現的攻擊性卷軸。可以想見,以聖奇奧王國的發展程度,此類卷軸本身肯定是有的,但卻只有戰利品才能購買,多少有些證明此神奇地鐵的傾向性。
最後,一根“一級魔法杖”是陳易第一次見到的可供購買的魔法物品——不考慮“空間儲物戒指”的話。
猶豫再三,陳易將手放在了“空間儲物戒指”之上。
天知道戰利品可以選擇多少,還是以第一項為先。
至於錢不夠……
晶屏果然跳出了解決方案——“借貸5.24億枚金幣,日息萬分之五。”
陳易立刻怒道:“你當自己是信用卡了。信用卡還有免息期呢。”
晶屏不為所動,再次閃爍同一句話:
日息萬分之五
日息萬分之五
銀行最需要的就是這種棍棒加身不為所動的借貸經理——頭可斷,血可流,小dd可以離家出走,利息卻不能不付。
5.2億的萬分之五,是第一次攜帶的全部紙張的價格相當。
就算每次從何老闆那裏拿貨的研究,他現在來往一次聖奇奧王國,若是帶滿三個皮箱,大約有200萬到500萬不等的收益。但還掉5億金幣……
聽起來依舊遙遠了些。
誰敢說以後沒有更昂貴的東西了。
陳易猶豫了一下,問道:“蒂莫西,空間儲物戒指,能裝多少東西?”
蒂莫西的笑容與這戒指有不小的關係,他笑著道:“大師,此儲物戒指乃是最好的一種了,12級空間法術鍛造,能裝2立方米的物品,乃是11級法術的儲物腰帶的數倍大小。”
2平方米按說是很不小了。
市面上最大的28寸拉杆箱的體積也不過0.1立方米,一些能伸縮增加體積的,擴大三倍算是異能了。
陳易平時攜帶的超級大拉杆箱,也就是0.25左右的存放空間。
2平方米,是8個大拉杆箱。
這麼一算,若是每次能有1000萬金幣的收入,還掉5.2億枚金幣,只需要……52次——未計算利息支出。
陳易兩眼一黑,這可是2個月時間,而且得每天來往。
但實際上,他差不多是三天左右才來往一次……
算了
他乾脆眼一閉,手一點,在晶屏跳出的提醒中點了確定。
咱又不是沒欠過錢的人
咱又不是沒賺過錢的人
蒂莫西欣喜交加的看著自己面前的數字變化,幾乎喪失風度的令法師們將戒指取來。
不光是將物品給大師更有價值,而且此舉多少能將大師套牢一點。
與之相比,晶屏設定的5.6枚億金幣,他根本沒有看在眼裏。
聖奇奧正值戰爭時期,若是有人真能拿出5.6億枚金幣,那當然沒問題,絕對是好事情,等價的糧食、礦產等物資自然更好。大量的魔法戰爭物資當然也成。
但在現實中,除了大師,沒有人能弄到這麼多的普通物資。
最後的結果,還是用空間戒指換取點稀缺物品,或者土地、礦山、海港之類的不動產——可是在戰爭中,稀缺物品和不動產可不能當飯吃,當武器用。
聖奇奧數千年的積累,國庫裏有的是稀缺物品蒙塵,但也就是那樣稀缺著罷了。
然而,將戒指貢獻給大師就完全不同了。
價值5.6億枚金幣的戰爭物資?
蒂莫西一句話忍在喉嚨中沒有吼出來:戰爭即將結束
過去20年,聖奇奧也沒有花掉1億枚金幣。
可以想見,如果拿出十分之一的錢做大額收購的話,至少西線的商人們,是不會介意究竟賣物資給誰的。
5億金幣,能讓聖奇奧一躍恢復到戰前的水準。
陳易同時也在讚歎著。
聖奇奧的金幣,重量差不多有6克。100萬枚就是6噸,5.2億枚則是560噸,相當於中國2003年的黃金儲備量……晶屏也真敢開價。
幸虧它不要自己支付黃金,否則非得打劫了政府不可。
哪怕打劫政府,也得把錢弄出來
三五秒後,蒂莫西翻開紅色的匣子,單膝跪地捧給陳易,渾圓古樸的戒指在,在匣內閃著散發著迷人的光彩。
大魔法師閣下那張樹皮般的老臉,著實讓人失去拿戒指的興趣。
但陳易還是拿了過來。
5.6億啊。
再樹皮臉也得認了。
君不見美女明星,總是淚流滿面
戒指有大腳趾的寬厚,兩條細細的紋路自上而下,纏繞在戒面之上。紋路上又有紋路,像是縮小版的壁畫一般。
陳易立刻將之戴在手上。
大魔法蒂莫西,露出欣喜的笑容,並道:“大師,請滴血後,默念一個詞,以後凡是此詞,即可開啟戒指。”
陳易彪悍的用牙齒咬破手指,滴血後想:渣,還要是個生僻的詞。
戒子瞬間打開了,像是在等身高的位置,放了一座空中樓閣。
愣了兩秒,陳同學明白過來,原來想和默念,是一個意思。
“渣”
戒指的空間消失了。
“唉。”陳易歎口氣,掃視著晶屏,又欠債8000枚金幣,買下了一級魔法杖,同時問道:“這東西怎麼用?”
蒂莫西小心翼翼的看著陳易,道:“魔法杖能增加專注程度,一級有10%左右的加成。”
專注,是不同于智力,但卻來自於大腦的一種天賦。
在學校裏,經常會有家長和老師說,如果你們每天上課認真聽講,考試一定沒有問題——但事實上,除了少數天賦超群的人之外,很少有人能維持專注超過10分鐘,更別說是保持注意力40分鐘。正因為如此,好的老師應該將一節課的知識點,分成4個部分,甚至8個部分,中間穿插一些無意義而能引起興趣的東西,使得只能保持注意力10分鐘,甚至5分鐘的孩子,也能夠聽的明白。
但對法師們來說,釋放一次魔法,保持30分鐘乃至1個小時的專注,是常有的事兒,魔法杖對於許多人來說,勢必成為必需品。
只是,1級魔法杖提高的比例著實不多。
但陳易還是將之收在了手上。巴掌短的小棍子,像是缺筆尖的鋼筆。他翻著看了一會,道:“正好,用來蘸詛咒墨水。”
“大師英明”
眾法師躬身行禮。
饒是陳易臉皮夠厚,也只能咳嗽兩聲:“葛籣德勒閣下,我們開始吧。”
法師們紛紛後退,留給足夠的位置,讓兩人練習鬥技。
聖騎士上前來,更是道:“大師,您的坐騎戰法,我等已設定完成,請大師下次帶幻龍前來學習。”
“唔……明白了。”陳易又得頭痛,劉歆瑜在哪里安放了。
再離開地鐵站的時候,都是早晨時分了。
晶屏的利息增加了50萬枚金幣,一點克扣都沒有。
人家是按照陳易存活的時間,來計算時間的。
陳易還得安慰自己:總比銀行好,人死了照樣得還債。
猛禽150碩大的身軀,安詳的躺在停車場內,四周的窗戶關的嚴嚴實實。
劉歆瑜趴在寬大的後座上睡著了,小蜥蜴看到陳易,特地“噓”了一聲:“美女在睡覺,別吵到她。”
陳同學探頭張望,第一眼見到的就是流淌出胸口小V領的嫩肉。
“橫看成嶺側成峰古代的詩人,都是色鬼吧。”
他口中說著,自己卻打開車門,準備鑽進去細細欣賞。
清晨的冷風,一下子灌進了車內,小色龍先打了個噴嚏,然後劉歆瑜也茫然的坐了起來。
“早啊。”
“早啊。”劉歆瑜昏昏的說著話,習慣性的將上半身的薄T恤給扒了下來,似乎準備洗澡的樣子。
陳易真想手上套的是空間定格照相機,而非空間儲物戒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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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裸熊
劉歆瑜左手拉著T恤,半個身子站起來的時候,才清醒過來。
她低低的“唔”了兩聲,雙手抱胸,緊盯著陳易,仿佛擔心他有何越軌行徑。
偌大的白色**,哪里是兩隻手能掌握得了的。
看它們被壓迫的樣子,陳易真是想替其申冤。
“你的事辦完了?”劉歆瑜故作鎮定。
“嗯。”陳易大大方方的看著,然後伸手扒上車。那動作,像是要去亂抓一樣。
劉歆瑜後退到另一扇車門處,警惕的看著他。
陳易不由笑道:“是你自己要脫下來的,現在又怕什麼。”
他上了車,與劉歆瑜面對面,輕輕吐了一口氣。
風吹在裸露的肌膚上,涼涼的。
胸脯上,根根絨毛直豎。
距離如此之近,陳易的視野如此之良好,他甚至能看到那些透明無色的小毛,是如何在風的作用下,左搖右擺,舉棋不定。
他不禁又吹了一口氣。
劉歆瑜只覺得心尖都涼透了。
門啪的一聲關閉了,那是小蜥蜴接到指使,激動之下,力氣大了。
兩人之間的距離,遠遠小於劉歆瑜的心理安全距離。她繃著嘴,不願說出求饒的話來。
陳同學抿著嘴,自上而下的看著她,將那高傲層層剝離。
終於,陳易俯下身子,在那雪白雪白的肌膚上輕碰了一下。
劉歆瑜如遭雷擊。膽怯的如同小白兔似的看著他。
她心裏明白,若是陳易來強的,自己上天入地都無路可逃的。
陳易舔著嘴唇,懷念的抬起頭來,道:“很久之前,我就想這麼做了。”
一片緋紅,自她的臉頰一路延伸到胸腰處。
陳易用手在上麵點了點,感慨的道:“是自己長的?這樣的基因,果然強大。”
劉歆瑜總算緩過勁來,用言語抵抗道:“很久之前,我就應該滅掉你。”
“現在不行了。”
陳易哈哈大笑,旋即用手指在空白處劃圈,道:“正好要問你,做稽查員的時候,為什麼要查陳家?”
“那是我的一個掩護身份而已,就像是現在的老師的身份一樣。”劉歆瑜鎮定的過分。
“你忘記了,我能知道你心中所想。”陳易說的是聆聽卷軸的效果,但他現在可沒貼上。
可劉歆瑜對此卻印象深刻,要不是他變態的能力,自己又何嘗會熬不過刑罰。
她心中暗恨的想:要是發動組織在江寧的力量,說不定能滅了陳家?報復就報復,我現在還怕什麼報復。
陳易舒服的享受著與美女的親密接觸,身體接觸只是誘因,心理接觸才是最爽的。
想想她曾經的高貴,想想她曾經的高傲,想想她曾經的危險,一份成功感油然而生。
無意識,或者是下意識的,陳易半個手掌,都摁了進去。
手指深深的嵌入爆乳當中,難以自拔。
劉歆瑜閉著眼,手指緊握,隨時準備反戈一擊。
陳易鬥氣滿溢在車中,根本不怕,兀自道:“說說吧,做稽查員的時候,為什麼要查陳家?”
“我接到一個任務,要求我用掩護身份,對陳家進行查證,必要情況下,偽造證據。”
“哦?你還會偽造證據?”
“除了殺人外,這是我最擅長的。”劉歆瑜語氣冷冰冰的。
陳易的手指下捏,打破了冰冷,道:“誰下的任務?誰下令的?”
“不知道。”劉歆瑜搖頭間,苦笑道:“是上面下令的,我只是照做而已。”
陳易哼了一聲,順手將她的T恤搶過來,扔出窗外,道:“想到了,告訴我。”
說完,坐回駕駛座,啟動了猛禽,又說道:“我現在不準備回宿舍,所以,建議你還是躲在車裏為妙。”
陳易並非是毫無意義的散發邪惡,雖然其邪惡心理容易在爆乳前發作。
上了路,小蜥蜴“悠嘻”一聲,用意識問道:“在我的召喚戒指旁邊的戒指,是什麼東西?”
“空間儲物戒指。”陳易得意的揚了一下手。
後視鏡中,劉歆瑜雙手捧胸,矮著身子甚是委屈。
想來,在她的一生中,很少遇到此等抵禦不能的時候。
小蜥蜴自然聽說過空間戒指的大名,驚訝的讚歎道:“吾主您竟得到了空間戒指,您似乎還不是魔法師吧?這樣的話,您不是能隨身攜帶許多重金屬了?”
雖然是一連串的敬語,但最終還是歸結到了吃上。
陳易無奈的道:“我不會用空間戒指上給你帶重金屬的。”
“為什麼?為什麼為什麼……”小蜥蜴的反應相當之劇烈,它無限悲屈的道:“主人後座上裸著半身的美女,我都沒有看;急轉彎可以讓她碰在我身上,我也沒有轉;還有顛簸的路面,那是何等美妙的時刻,我沒有去……”
它的聲音急轉而下的道:“我餓了。”
猛禽的噴氣管發出“砰砰”的聲音……
“你這是,肚子叫?”陳易有些懷疑的問道。
小蜥蜴沉默片刻,悠悠的道:“是放屁。”
……
車到郊外的紙品工廠,陳易找到何老闆,道:“把最近挑出來的紙,都給我裝上吧。”
何老闆笑不露齒的收下一大包現金,笑道:“紙我都放在店面裏的小庫房呢,那裏恒溫恒濕,舒服的很,等等我叫搬運的小夥子們來。你這車,氣派的很啊,像裝甲車一樣。”
“皮卡嘛,就是皮實。”陳易笑了兩聲,道:“我們不製造車禍,但假如不幸發生了車禍,最好還是當賠錢的人比較好。”
“那是那是。”何老闆哈哈大笑,用家鄉話放音喊:“挺屍的,都出來了。主顧來了不幹活,晚上想喝稀飯啊。”
陳易聽的半懂不懂,只問道:“撿出來多少紙?”
何老闆回頭看看皮卡,道:“有個月沒來了吧,你那車,得裝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那就得有2噸了。”
陳易走進庫房一看,都是整張的大紙,沒切割過的。一摞摞的碼的整整齊齊,估計得超過重量。
剛從聖奇奧回來,他正是滿身想發力的時候,乾脆一卷袖子道:“我來幫忙搬。”
“那怎麼行,您怎麼能動手。”何老闆看著著急了,邊攔邊道:“重著呢,小心閃了腰。”
陳易不言聲,一手提起一個紙包就走。
沒切過的大紙包,個個比陳易的體積還大,又矮又胖,成年人兩手都抱不起來的。
但他雙手平舉,就將之架住了,那模樣活像是插錯食物的螃蟹,三倍的身體,橫著往外去。
何老闆不禁松了手,口中喃喃道:“我的乖乖哦,怪當的人家賺錢呢。這身體……”
出了小庫房,他更是撕開了嗓子喊:“挺屍的都給我出來了,今天不搬貨,都給我滾回家吃自己去。”
幾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,黑著臉鑽了出來。午覺睡到一半被喊起來,誰都不能有好脾氣。
不過,等他們看見陳易雙手平舉,各提一包貨的樣子,臉登時都漲了起來。
“這人,是練舉重的吧。”
“舉重也不能平舉吧。”他們可知道那包貨有多重。
何老闆又吼了起來。
“來了來了。”一個裸著上身,背後有只熊樣紋身的年輕人跑了過來,兩隻手攥住一包紙的中間,道:“我看看有多重。”
他說著,吐了兩口唾沫手心,使勁一搓,雙手抓住紙包兩側,雙膝微蹲,大喝一聲“起”,便向胸口的方向使勁用力。
一人高的大紙包抬了一下,“咚”的一聲又坐了回去。
裸身男又用力,這次更差,紙包只上面搖了搖,下面半米紋絲不動。
“還是抗吧,別弄破包了沒法弄。”另一個人揉著眼屎,半蹲了下來。
另一人給他架上紙包,後者挺著腰,顫巍巍的站了起來。
“裸熊,不行了吧。”再來的人點著年輕人背後的紋身,道:“看看人家,學生娃樣的,這兩膀子力,那是有功夫的人,不服不行。”
一句“功夫”,叫裸熊的年輕人就站住了。
何老闆正好回轉過來,以為他睡著了,不禁笑駡道:“你是睡神投胎的啊,站著也能睡。”
不料,裸熊竟是蹬蹬的跑到陳易跟前,一個雙膝跪地,大喊道:“大師,收了徒弟我吧。”
在地球聽到熟悉的“大師”,登時讓陳易一驚。
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,不由大笑。
何老闆陪笑著,過來就拉裸熊,道:“你小子都不看人的,陳先生什麼身份的人,收你做徒弟?好好做工去。”
18歲的少年,能開猛禽,一個月花10萬塊買紙的,肯定不是常人。
裸熊頑固的像石頭一樣,拉都拉不住,頭砰砰砰的往地上嗑,一路十幾個響聲,才抬起烏青一片的腦門,道:“大師,我從小學過功夫的,還在武校練過散打,得過我們省散打比賽的第三名。我是真心想學武功的。”
見陳易沒有立刻拔腿而走。
他又是一串磕頭,大聲道:“大師,我裸熊從小最講義氣,功夫底子扎實,能吃苦,肯賣力,能打善拼。大師,您帶我在身邊,不管是槍林彈雨,我裸熊先擋在前面,只要我裸熊不死,您衣服都不帶褶一下的。您教我功夫,我就是您的人,您指東我不打西,您說揍人我絕不含糊。大師,我在嵩山見過那些武林高手,一膀子100斤的力道,那是能穿樹洞,殺野豬的,我只要能學到您一二成,就滿足了,大師。”
話說的快,他頭磕的更快,這第三遍就下去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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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收購紙廠
陳易哭笑不得的站住,看向何老闆。
後者歎了口氣,瞅著裸熊滿額頭的烏黑,心裏一軟,說好話道:“給陳先生添麻煩了。這裸熊就姓熊,叫熊魯,是我老婆的本家侄子。人不壞,就是想學個武功……這,您要是有個武館什麼的,把他一放,有吃有住就行,他還是有把子力氣的。”
在這種老派的生意人眼中,會功夫的果然多是開武館的。李小龍,成龍一類人物,留給大家太深的印象。
裸熊一聽,趕緊又磕頭,喊:“師父,您就當我熊魯是只熊,往死裏了練,我以後就是您的人了。”
陳易猶豫起來。
雖然經常去聖奇奧,與聖騎士葛籣德勒鍛煉鬥技,但很偶爾的時候,他還是不免感到無聊,另一方面,他也會想知道,其他地球人,鍛煉了體術之後,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。
現在恰逢其會,他不由的有了想法——從最邪惡的角度來想,有這樣一個徒弟,試吃藥品,做陪練也挺不錯。而且五大三粗,身體倍棒,又能當保鏢,又能做打手。若是真如其所言,包吃包住,指哪打哪,不用似乎真虧了。
反正有卷軸傍身,不怕他翻出浪來。哪怕看走了眼,光是陳家嫡孫的身份,就能壓死他。
想到這裏,陳易擺擺手,道:“師父什麼的先別叫了。既然都說到這了,那我先說…,你記住了。”
裸熊激動的點頭,不停的說“是。”
“第一,頭別磕了。”
“是。是。”
“第二,學多少是你的事,但我不滿意,隨時丟你出來,功夫什麼的,你也得還給我。”
裸熊一聽真有功夫,幸福的臉都紅了。
“第三,我的事情你別打聽,該告訴你的自然告訴你。”陳易說著語氣冷了下來,道:“我是江甯陳家的人,第一第二條也就罷了,第三條若是越線了,我一手先閹了你,然後再慢慢拾掇,明白了嗎?”
一個“閹”字,駭的男人們臉色發白。
這個字從發明之日起,就透著冷色。
“你明天來找我。”陳易說著寫下江大的地址和自己的手機號,心想:看來宿舍是真不夠住了。“
裸熊連連點頭,終於再沒磕頭。
旁邊搬紙包的工人,有的親昵的捶他兩拳,有的開玩笑的抱抱,但都帶著祝福的意思。
裸熊也把嘴笑的像是熊一樣。
陳易放下卷起的衣袖,走到何老闆身邊,笑道:“沒想到有這麼一出。另外還得問問,最快多久,能再撿出這麼多的紙?”
何老闆還沉浸在80年代的收徒拜師的體驗中,乍聽陳易的話,嚇了一跳,道:“還不夠?”
猛禽的後面能合裝2噸以上的貨物,現在堆滿了紙後,少說有3萬大張。若是換成熟悉的紙的話,就又要乘上16。
陳易聳聳肩,道:“用量增加了,1周能弄到嗎?”
“2噸紙,不可能,不可能。”何老闆手擺的像癲癇一樣。他是老派的生意人,有些像是在東南亞開超市的華人,一家人就開一個店,愣生生將一家小超市,發展成了現在的大型紙品超市。因為都是親歷親為,所以靠的就是客戶關係。
他指著小庫房裏的紙包,道:“您別看都是包裝起來的,那可是一張張檢出的。先把成噸的紙拆開,然後一張張的過一遍,好的留下打包,不好的再放回去……2個星期,2周是最快的了。我不敢亂答應,就怕誤了您的事。”
說是辛苦,何老闆還是願意做陳易的生意的。
每次10萬塊錢,不算人工,材料成本不到1萬,哪怕有些損耗機器,也不算什麼。這份錢,頂得上他那大超市,一個星期的利潤了。
陳易默算了一下。
經過挑選的紙,無論大張小張,在聖奇奧王國都是相當有價值的——大張的適合製作大型範圍攻擊卷軸,小張的則適合製作單人攻擊卷軸,或者屬性加成的卷軸。
如果平均達到深紅或淺黃的水準,那平均一張紙,少說能換到500枚金幣,運氣好的話,2000枚都有可能。因此,整車的紙張,若是運到聖奇奧王國,立刻就能得到1500萬到6000萬的金幣。就陳易的經驗來看,來往三到四次,賣出1億枚金幣還是靠譜的。
但要還債,肯定是不能拖的太久。
“2個星期說定了,到時候我再過來取。”間中不夠的時候,可以用香水和香精一段時間,這些東西除了購買更麻煩些之外,價格卻是更高的。
“讓裸熊來取也一樣的。”何老闆呵呵的笑著,順便又拉了他那遠房侄子一把,道:“我優中選優,一定讓紙符合您的要求。到時候派人拉貨,驗過了再打錢來,一樣的。”
“您是實誠人,就這麼定了。”陳易笑著。他最近送到聖奇奧的紙張,有70%的選中率,說明人家果然是沒摻水的挑選。
上了車,看到劉歆瑜藏在皮卡後座的位置下面,他不由嘴角掛上了笑。
小蜥蜴將兩邊的窗戶變成了半透明的,但裏面的人卻不知道,還始終在擔心被人看光了去。
陳易上車啟動,沖著何老闆和裸熊擺擺手,一溜煙的向城內開去。
後視鏡內,他慢慢看著劉歆瑜的裸背,口中笑道:“我剛才見到一個工人,背上刺了一隻熊,你喜歡什麼?”
“你敢?”劉歆瑜說話,真是沒啥底氣。
最近一周以來,她可是被收拾的狠了。
陳同學沖著輔導員嘿嘿一笑。
窗外的車,川流不息。
車內卻顯的寂靜非常。
過了一會,劉歆瑜扒在車窗上,只用一隻手捂住胸脯,道:“你真不怕我跑了?把我關在車裏?”
“你能跑的掉再說吧。”陳易從後視鏡上,能看到左胸在胳膊下洩漏出來的一點東西。
微微的紅,微微的粉。
“看來你很相信自己的改裝車了?”劉歆瑜並不是沒有做過嘗試,只是未能成功罷了。
她所有的開鎖技巧,都是建立在車的基礎上。
幻龍變成的車,怎麼開鎖都沒用。
陳易暗笑,道:“車上的感應器,會告訴我發生了什麼的。”
猛禽停在陳氏集團高層專用的停車場。
這車就是從集團開出去的,車窗的左下角,還掛著董事長辦公室的標籤,幻龍吃掉它的時候,原原本本的給變了出來。保全們看見了,自然是一點疑問都沒有。
在公司總部上班,不認識中層員工可以,不認識高層的家眷,是很難做的長久的。
陳易拍拍車門,示意小蜥蜴認真點,隨即刷卡進入電梯。
“程先生正在和採購部的總監說話。”秘書小周看到電梯裏出來的人,連忙迎了上來。
秘書處的剩餘四個人也都抬起頭來,裏面有兩張是熟面孔,剩下兩人則從未見過。
陳易沖他們點點頭,道:“我來問集團收購紙業工廠的事情,上次說一周左右有消息,怎麼樣了?”
小周咳嗽一聲,拉著陳易到一邊來,道:“日本的工廠,買賣的流程特別複雜,北越紀州制紙集團都談妥了,但工人待遇怎麼都說不明白,現在正僵著呢。不能讓人家知道我們著急,否則會開高價的。”
他是董事長助理,聽起來似乎職位較低,但實際上是副總監的頭銜,乃是年輕有為的30歲青年,公司上層的政策方向,知道的比許多高層還要清楚。
陳易見過他許多次了,於是也不著急找老爹,先問道:“剩下兩個呢?”
“都是差不多的工廠,大王制紙的出售意向更低一些,現在進行的也很緩慢。”董事長的私人事務,雖然掛著集團的名字,但實際上是由助理來進行的。
“北越紀州是什麼意思?”
“開價3500萬,保留所有工人和相關的福利待遇,可以使用他們的品牌三年時間,之後再用要另議。老闆想把工廠搬遷到內地來,說方便你管理,對方又說要日本大藏省的批准……”
“哪來這麼多破事。”陳易不耐煩了,道:“3500萬是美金?”
小周小心的點頭道:“是。再建一座工廠都夠了。”
他不想讓其他秘書聽到。
“一個月內搞定,3500萬我掏得起。”陳易不想再拖,又道:“你再幫我辦個事。”
“您說。”
“我還要一批特殊的紙張,你先找他們給我生產出來,就說是樣紙什麼的,若是達不到要求,後面的收購也就不用提了。”陳易說著,將自己各種苛刻要求提了出來。
聽說原材料都嚴格劃定為一種樹,甚至是一棵樹。小周簡直犯暈的道:“他們會不會以為我們有意挑刺。”
“挑刺又怎麼樣。”陳易哼了一聲:“早晚有日本佬落我手上的時候……”
正說著,前面董事長辦公室的木門也打開了。
陳易沖出來的中年人點點頭,沖了進去。
“阿易,喝不喝茶?”陳從餘看起來一點都不忙,桌面上擺著功夫茶具。
“您真清閒。”陳易一屁股坐再老爹面前,拿出手機道:“先等我再打個電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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