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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如果發覺自己無法使用一些功能或出現問題,請按重新整理一次,並待所有網頁內容完全載入後5秒才進行操作。 3 鬼打墻 五叔沒吭氣,揮手叫我快點回學校去,鐵青的臉色看起來很陰沉,不過我從小就和他混的熟,一點都不怕,纏磨著要他答應我,最後五叔說道:“那地方不行,你不能去,老實跟你說,那棟房子是個凶宅,根本沒人敢靠近,算你小子命大,昨晚上沒死在那兒,我可告訴你,往後再來團部找我,絕對不准走離大路,聽著了,要不然我就揍你!” 後來,又過了三四天,我越想越覺得事情太蹊蹺,我咋就會碰到這事兒呢?剛好明天是星期天,一個月就這一天可以休息,于是我早早吃了晚飯,就直奔團部找我那五叔去了。 到地方的時候五叔不在,我在門口等了老半天,才看見五叔和一個陌生人一起,騎了輛單車從外面回來,五叔看到我在門口等他,明顯楞了一下,那陌生人倒是沉的住氣,簡單招呼了聲,就拉著五叔進屋裏一起喝酒。 這陌生人很怪,我一看見他就覺得不自在,穿的也不咋樣,那時侯象我這樣的學生都時興穿綠軍衣,大襠軍褲,黃膠鞋,我穿的是白球鞋,剛買的回力牌,而這陌生人上面裹了件灰西裝,配著下面的綠色大襠褲,衣服就算乾淨也顯得很邋遢,渾身上下還透出股子臭氣,不是汗臭味,而是冰涼的那種死臭味,五叔也不在意,和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說著話。 後來我聽明白了,原來他們今天晚上就要去那棟房子裏找寶貝,我來的正是時候,頓時來了精神,死乞白賴的要跟上他們一起去。 那陌生人聽五叔稱呼他叫陳臉子,是十裏八鄉比較神秘的一個窖客,我們那的鄉下,家家都挖的有紅薯窖,窖客,就是挖紅薯窖很內行的人,只不過聽五叔的意思,這個陳臉子窖客,不單挖窖子本事不小,還會很多別的玩意兒,當時不知道,要是現在我就會明白,這陳臉子也就是個盜墓賊! 陳臉子勸五叔帶上我算了,兩個大人還能看不住我這十六七的小屁孩兒?煞有介事的拍胸脯擔保我壞不了事兒,五叔想著我是被仙皮子引去的,應該挺有福氣,于是也就勉強同意了。 陳臉子和五叔聊了差不多三四個小時,天也黑透了,一人一個編織袋背著出了門,我換上五叔的一雙黃膠鞋,跟在後面,朝我到過的那棟房子走去,順著河溝的另一邊是一串矮山坡,不緊不慢的走了二個多小時才走到頭,這串矮山坡高大了許多,月光映襯下,莊嚴肅穆,那棟沒人住的空房子就蓋在河水流出來的山腳下。 我問五叔啥是仙皮子,怎麽會有福氣才能碰到呢?五叔說:“仙皮子是咱這的土話,這東西是講緣分的,一般都出現在大墓的周圍,跟著仙皮子要麽可以找到大墓的暗門,要麽就能找到兵荒馬亂時候的藏寶,反正碰上仙皮子都是好事兒!” 陳臉子也說:“是啊,老五,幹我們這行的,聽說還有人專門養小白兔、大公鶏的,不過我倒還沒聽說過誰,有用這些東西找著什麽大墓的。” 進了屋子,我們三個都感覺這房子冰涼、漆黑、大氣,轉了一圈幾乎要迷路,陳臉子用的是火摺子照亮,這玩意兒不少人都會做,但陳臉子這個質量明顯要好許多,使勁吹一口,騰起的火苗不大不小的,我就問他爲什麽不用手電筒呢? 陳臉子沒理我,臉上的汗珠子順著腦門子往下淌,低聲問五叔:“老五,你只說這是個凶宅,咋不說清楚呢!這麽厲害的幌子,恐怕只有我師傅親自來才行。你看,那房梁上!” 我和五叔抬頭一看,頓時嚇了一大跳,知道我看到了什麽嗎? 在房子的正梁上有五道很深的刀痕!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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